那天做完场之后,周其琛心里面也挺乱,可以说是不告而别,碍于基本礼貌给他留字条解释说要倒时差——这个借口有点拙劣,骗骗别人还可以,估计骗不郎峰。
和陌生人做爱这种事情,周其琛知道他比郎峰熟练多。欲望就是欲望,他可以每次睡人不重样,但只爱过个人八年,而跟这个爱人没拉过手没亲过,什都埋在心里。二十五岁往后,他基本只有放假回家时候可以找人抒发下欲望,随之而来就是更长时间压抑。经历使然,他是把性和爱分得很开人。即使他后来离开军队,到民航,可以自由支配自己时间和精力,他也未能完全脱离这种模式,除去和在深圳前任那段没有结果感情之外,晃两年多过去,他也没谈过别恋爱。
可他和郎峰,又不是陌生人。郎峰带着他在外面光明正大地约会,他俩进展到今天这步,算是炮友之上。他也看得出郎峰套路,约会,情感上互相解,解到位之后上床,身体上互相解,然后在起,锁定恋爱。郎峰是很讲究秩序人,他们情感上没走到那步,所以他其实那天本来也没想带自己回来,这些周其琛都看出来。可是最后关头,他松懈防线,不但带自己回家来,还让自己上他。
可松懈防线,也不止郎峰。他是松懈身体防线,是在感情没谈到位时候,就脱下衣服。可周其琛,是松懈心里防线。衣服脱下来还能再穿回去,做不做不也就是个字事儿。可心防旦解下来,就装不回去。无论是性爱当中还是过后,他都觉得有点被拿住,弱点全都,bao露出来,这不仅仅是体位原因。以至于往后几次,周其琛都觉得,郎峰看自己眼神不样。
他不告而别之后天,郎峰就给他发个微信,问他:今天飞得怎样?
周其琛那天确实在飞,是落地才看到,隔几小时后给他回复说天气很好,飞得还不错云云,总之也没有什内容。他也是不忍心晾着郎峰。
他们有搭没搭地聊着,本来以为不告而别这事儿就过去,但是又隔天,他带着方皓飞上海那天晚上,居然又接到郎峰电话。
那是郎峰第次没事时候给自己打电话,之前要是约见时候迟到几分钟,或者沟通别事情时候有明确目。
“那天你走以后有点不放心,后来……你没事吧。怕那下摔还挺厉害,你不是之前还做过手术。”郎峰声音挺响亮,他向来也是平铺直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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