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他后背,不让他站起身来,似乎这样就是从头到脚控制住他,然后性器接连往深处顶撞。郎峰仍然不说话不叫唤,但是他粗喘着,做到最后会叫他名字,声音低哑又温柔,可是全身上下每块肌肉都较着劲儿,像是要对抗情欲高潮样,连手臂上青筋都露出来。周其琛对他说最多句话,倒是放轻松。
他说得倒是好听,其实他自己情到深处也根本克制不住,伸手就抓郎峰脖颈,也不小心拽到他颈间项链。两个人当时都爽着,注意到时候已经晚。到最后,他像是标记领地样在他身上留痕迹,说他不是报复都没人信。
郎峰躺会儿之后,就又站起来。悦国酒店也有免费零食,咖啡和茶,不过郎峰伸手拿起来厨房台面上放着巧克力。别人做完爱,都是打开窗无抽事后烟,郎峰则是躺在床上吃巧克力。
周其琛被他给逗笑:“看你是冲着这巧克力来。”他边说,边拿起来巧克力看眼,牌子他记住,上面串德语还是法语,标注是70%浓度黑巧。他寻思着郎峰看来是对这巧克力念念不忘。以后可以找代购买买看。
“没有,当然不是,”郎峰认真道,“是因为和你在这儿每个晚上,都不想忘。”他看着周其琛眼睛说。
“过来。”周其琛又拍拍他身边位置,让郎峰躺得离他近些。
“累,你过来。”郎峰头也不抬地说。
周其琛咋咂嘴,还是认命,翻个身搂着郎峰,跟他接个十成十吻。他突然觉得,过去十年,他好像把爱情这玩意儿想得太复杂。真说起来,爱情其实是很简单,是皮尔森麦芽清香,是新车皮革味儿,或者嘴唇里面化半巧克力。那瞬间,他世界突然变得很窄,窄得只能容下郎峰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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