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不想问,他太想问,在看到疤痕第眼他就想掐着李笠脖子问出真相。他想知道是谁干,想知道李笠发生什,更想知道有没有人碰过他,有没有人他妈碰过他根手指!
“迈不过去。”
夏勉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这句话,“要听他主动向解释。”
李笠当初声不吭就离开,现在又什都不解释地说要回来,夏勉迈不过去。
他才是被抛弃那个人,他不苦吗,他不值得讨要赔偿吗?凭什李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凭什是他要被牵上绳索,随李笠举动前进后退,承受道疤痕带来灼心烈火。
你这哪像是要跟他走下去样子?”
夏勉说:“所以说,还得再看看。”
堂哥抬起手,在自己颈侧点点:“是因为这个吗,他这个你知道吗?”
李笠今天没有穿高领衣服,外套脱掉后,腺体处伤疤就大喇喇显露在外。
夏勉深呼吸:“知道,但不知道为什。”
难道要他去求李笠施舍给他真相吗?
不可能。
他就算生都被困在有关葡萄梦境里嘶声痛哭,也不要折断背脊,做回八年前那个爱脚下臣。
堂哥着急,紧逼着问:“不知道,那明显怎就不知道呢?腺体搞成那样,是不是不能生育?”
夜风中没人说话。夏勉默认。
堂哥猛推他把:“你在想什!你看你这个房子,你生五六个都没问题。你……你就算认定不要小孩子,那你至少要问清楚他腺体是因为什搞坏,有没有治好希望,你问都不问吗?”
堂哥检查遍阳台门,确认紧闭后继续说,“是医生,这种伤在医院里见过,不是器具伤,百分之百是用手抠坏!你知道都有什例子吗?受到性侵害以后不愿再做Omega,对腺体自残最多见,其次是Omega做第三者,被原配摁在地上抓烂脖子……你想清楚,能把腺体抠坏,他身上就不可能发生什好事,不是说他过去怎样,就等于他整个人都有问题,但是你不问清楚,你心里不堵吗?”
夏勉抿着唇,有太多尖锐而阴暗情绪在他脑海里翻涌,就像有根锥子从头顶贯穿到脚跟,不停碾压、搅动、戳弄,让他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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