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庭从身上拿出包药来,“这是新弄来药,能让人痒上三天,恨不得挠下层皮来……”
危野听着他叙述打个寒战,魔术师怎什都有。
“不过既然他有女朋友,恐怕会误伤。”兰庭把药粉揣回去,思索时,里面忽然传来呻吟声。
没拉窗帘玻璃窗上映出两个交缠人影。
危野眼前黑,被兰庭伸掌遮住眼睛。他愣愣道:“这是……”意识到发生什,慌忙闭上嘴。
危野干活干天,正闷头吃着,忽听对面兰庭开口:“小野,你看那边那个人。”
有个人正在家卤味店门口醉酒闹事,头黄毛,样子很嚣张。
“是刀疤手下……”危野想起来,“以前他堵过。”
就是那次追着危野要债,把他逼到碰瓷邵祁言黄毛。刀疤伙人被兰庭搞进警局,不蹲个十年八年是出不来。这个黄毛当时本来就在派出所,反而躲过劫。
兰庭勾起笑来,手里筷子灵活转个花,“吃完饭正好没事,带你消消食。”
起来,“黑心资本家会这好心?”
好家伙,这位看谁都是黑心资本家。危野失笑,“邵总人很好,这间店面也是他帮找。”
兰庭脸色紧,按住他双肩,生怕自己宝贝被人占便宜,“你跟说实话,他是不是对你有不良企图?”
危野会撒谎吗?好孩子从不撒谎。
“是对有点好感……”危野挠挠脸颊,不好意思地躲开眼前灼灼视线。
少年哪儿经历过这种事,紧张地抓紧身边人衣袖,卷翘睫毛不停眨动,兰庭原本对眼前活春宫面不改色,却被掌心这点痒意勾得心神不定。
目光不由自主落在危野通红耳尖上。
耳朵被揉下。危野小声惊呼
危野看他笑就知道有好玩,眨眨眼,有点期待地点头。
两人吃完饭,黄毛恰好也闹够,晃晃悠悠走出小吃街,没想到身后跟着两个人。
黄毛钻进间廉价出租屋,里面灯打开,有女人埋怨他不赚钱就知道喝酒,吵几句。
“这种人还有女朋友呢?”兰庭挑眉。
危野小声问:“们要干嘛啊?”
“老男人职场性骚扰玩得挺溜!”兰庭咬牙道:“他是不是欺负你,你才辞职?”
危野忙摇头,“邵总人很好,是自己想辞职,他点儿都没为难,还帮好多。”
“以退为进。”兰庭愤而得出结论,“绝对是老狐狸个。”
他感到深深危机感。
陪危野收拾店铺到晚上,兰庭载着他去吃饭,接地气夜市小吃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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