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说,虽然是个粗人,但不会妨碍别人活得精致。”
“你说?”危野眉蹙起来,“没有。”
“没有?”谢钧崖重复句。
“你不信?!”危野撸起袖子,细白手臂伸到他眼前,咬牙道:“你不信就闻闻,要不要洗个澡再来让你闻?你总对有偏见!”
谢钧崖微微笑,真气定神闲俯身,俊挺鼻梁在他小臂上落下小片阴影。
“这意思……”谢钧崖微诧,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该不是长嫂如母?”
危野只是想表达下安慰,就又听他说句浑话。
他转身要走,温热手掌按上后肩,“别走,开玩笑。”
“既然有心情开玩笑,看来你确不需要安慰。”危野扭肩把他手甩下去。
“需要,怎不需要。”谢钧崖勾勾唇,“闻这久血腥味,鼻子都要坏。”
声。
他与谢文修不是母所出,相比之下,五官轮廓更加硬挺,眉尾道疤犹如将锐气写在脸上。
危野忍不住想,他该不会抽人抽晚上吧?
谢钧崖眼看出他在想什,“除李秀梅,都是枪崩。”
“所以李秀梅……”李姨娘真害死他母亲?
危野忽然觉得不自在,收回手臂,“你不信算。”
他转身就走,身后谢钧崖低声笑,“没说不信啊。明明是大嫂对有偏见,总是对生气。”
*
谢钧崖支持危野态度,让危野在谢家彻底立威,再没有敢丝毫怠慢下人。
胡管家死,危野选个对谢家忠心耿耿老人提拔上来,新管家自然对他
他忽然凑近。
浓郁血腥味从身后侵染而来,让危野脸色有些发白,他呼吸微窒,听到耳后传来声“吸——”
之前闻到那种清幽气息再次钻入鼻腔。谢钧崖只觉得这香气若隐若现,有时钻进危野皮肉里,仿佛引人贴上去嗅闻。
谢钧崖缓缓直起身,眼睛还盯在那块被他嗅过肌肤上,“是香水,还是熏香?”
“什?”危野眨眨眼,没反应过来。
话未出口,谢钧崖已经明白他意思。
“是,也不是。”
“娘是被她陷害过,但是自己想不开z.sha。”谢钧崖似乎回忆下,神色很淡,“不过那都是五岁之前事,早就什都不记得。”
虽说没母亲记忆,但并不影响他听说这件往事时愤怒。危野觉得他挺难过,只是不习惯显露于人前。
危野犹豫着上前步,轻轻拍上他肩膀,掌下肌肉线条结实有力,被触碰时,紧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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