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不会看错嘛。”谢束云还是笑眯眯模样,娃娃脸人畜无害。
*
回到谢家,谢束云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跟在危野身后。
谢文修刚修炼回来,就看到谢束云在自己房间里转悠,轻车熟路走到床边。
床两侧贴着两张辟邪符,谢束云看眼,眉头就皱起来,“不对。”
“是吗?”谢束云幽幽笑下,“给你看看。”
他指间夹出张黄符,在何全胜眼前抖抖,手指搓,符纸便自燃起来。
何全胜哈哈笑,“三爷手法不错,上次见着个道士也会这手。”
谢束云不紧不慢地道:“不会看错,何老板不信就算。”
危野起身,和他前后走出雅间。
危老板身段和姿容完全不在小凤花之下嘛。”
同样话,从这人嘴里说出来,就是故意贬低讽刺。
危野全当他在夸自己,淡淡“嗯”声。
没收到想象中反应,何全胜更加不爽,“说起来,危老板最近可没少花钱,还在城里搭棚施粥,赚不少名声。怎着,谢家生意不够你劳心?”
两人对话招来周围不少视线,危野心说谢谢你给宣传。他微微笑,道:“先父遗训,达则兼济天下。施粥只是小事,不值提。”
“哪里不对?”危野走过去,也仔细看看,发现符纸上朱砂颜色有些褪色。他神情微变,恐慌失措,“三弟,房间里是不是真有鬼?”
谢束云点头,
走到戏楼门口时候,二楼忽然传来何全胜骂声和惨叫,“啊!操!”
他身后衣摆竟然着起火来,连忙转身扑打,烫得直叫唤。
“何老板,小心!”有人赶紧接桶水泼到他身上。
危野回头看眼,何全胜整个人成落汤鸡,头发都卷。他忍着笑离开戏楼,走远之后终于哈哈大笑。
“谢老三,你蔫儿坏啊你!”他乐得肩膀都在抖。
何全胜眼珠转,咧嘴笑道:“先父?差点儿忘,你是谢家儿媳妇。”他装模作样地叹气,“可怜谢大死得早,谢家落在外姓人手里,危老板真是好手段。谢三爷心里难道点儿都不在乎?”
冷嘲热讽危野都不在意,但他最忌讳别人牵扯谢文修。他面色沉,还没做出反应,身边被挑拨离间谢束云忽然站起来。
要揍人,危野寻思自己是不拦着呢还是不拦着呢。
却听谢束云慢吞吞开口:“何老板,观你眉间黑气丛生,恐怕要有血光之灾。”
何全胜不信这些,大咧咧道:“三爷说笑,最近运气正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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