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野淡淡笑下,“毕竟这两位兄长,是为保护才受伤。”
精神高度紧绷两日,松懈下来困顿不已,危野吃饭爬上床,在两人中间躺下来。
迷迷糊糊睡到晌午,忽听门外有说话声,渔民问:“公子找谁?”
似乎有人来访,危野警惕地睁开眼。
“哥哥他……很好看。”那男声熟悉,轻柔婉转,还着重强调句:“特别好看。”
危野请他帮忙给两人用热水擦身、换上干净衣服,萧疏白衣衫展开,危野才发现他肩上有大片淤青,回忆起昨夜木排崩散,曾被对方护在怀里。
“劳烦请个郎中来,另外杀只鸡烧些鸡汤。”他又给渔民枚银子。
过会儿,渔民带回来个草头郎中,村医只能开出治外伤外敷药,为萧疏白粗浅包扎好。
然后摸宗夏脉,直接得出人已经死结论。
危野听001说过,宗夏是自主陷入闭气。
路昏迷,并不知道危野都经历什,但从这只言片语,已能窥见其中艰险。
他嘴唇动动,“……”
“对,尤其是你。”危野忍不住用手指戳下他胸膛,“什时候变成你人?跟谁亲你管不……”
“着”字还没出口,宗夏唇边忽然溢出丝血迹,双眸闭,身体无力坠倒。
砰下,昏倒宗夏正砸到萧疏白胸腹,萧疏白闷哼声,本就受伤颇重他同时昏过去。
渔民道:“确有这个人,他今早来,还带着两个哥哥,都是你兄弟?”
“什兄弟?”蓝云头雾
不知是龟息功还是内伤原因,宗夏此时面上蔓延出层浅浅灰气,身体冰凉。
危野打发走村医,只能压抑心焦,先试探着给宗夏输入些内力。
快到中午时候,渔民女儿敲门,端进来三碗鸡汤。
香气袭来,危野这才觉出腹中饥肠辘辘,他抄起筷子往嘴里扔两块肉,叼着鸡肉端起碗,给床上两个人喂食。
小村庄少来外人,渔家女从没见过这样好看又出手大方男人。她忍不住开口:“公子对你哥哥真好。”
危野:“……这是造什孽啊。”
天光亮起,有附近渔民走过来,瞧见危野和两个昏迷男人大吃惊。
危野扬起微笑,“这位老乡,可否帮个忙,救救兄长?可以付酬劳。”
这是个僻静小渔村,正值清晨,空中有炊烟袅袅升起。
危野遇到村民看到萧疏白和宗夏身上有血,有些惧怕麻烦,但面对白花花银子,还是帮他背起个人,把三人带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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