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蓝云想太久,能触碰对方已让他餍足不已。
他发丝是浅亮栗色,垂在枕头上与黑发交织,蓝云着迷般看着这种色差,忽然说:“真想给你下情蛊。”
危野惊,又听他在耳边笑道:“不过只是想想,不舍得。”
地图上,第二枚圆点颜色变满。
乎是憋红眼睛瞧他,他目光像要吞下危野,仍极力做出温柔模样,“知道,你每晚都气血翻涌,精力旺盛,才会运轻功出去消耗气力。”他声音好似引诱,“就在这里,你想对做什都行,好不好?”
危野心说鬼才信你,他想抽手,蓝云却急切地含上他手指,湿热气息自指尖窜上,让人头皮发麻。
蓝云常年玩毒,身上有股异香,平日里闻起来太过浓郁,此时却像是把空气沾得热起来。
危野指尖在颤,低声道:“你既然熟练,就自己解决。”
“可是春药没有解药。”蓝云眼睛红几乎要哭,他像只大猫拱上来,连声唤着哥哥,又说:“你别走,难受快要死。”
被子被掀开又盖起,银饰碰撞,叮当作响。
*
清晨阳光洒向床边,映出两个人影。
“哥哥你醒啦。”危野睁开眼,身边像有只热情讨摸猫,欢快用头顶蹭着他脖颈。
危野感受着酸涩手掌,微微恍惚。昨晚他心软帮蓝云把,但没让他突破最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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