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口只有两个巴掌大,投进外头熹微亮光。乌鸦冲他“哇哇”两声,带着战利品飞走。
只乌鸦都能在这里自由来去,阿兹曼莫名
对面牢房蜥蜴人大笑着嘲讽,“怎着,不讲究?早就说过,这里不是你这种小屁孩受得地方,对你这种人来说,早死倒是神恩赐!”
如果是以前,阿兹曼早已反诘回去,此时他却只是垂眸不理对方,省得白费力气。
忽然间,声鸣叫在不远处响起,墙上狭小窗口上,出现只黑漆漆鸟。
“乌鸦?”阿兹曼嫌弃地瞥眼,但没有像其他角斗士样抓住活物就生撕下肚,只是别过头。
没想到那只乌鸦在窗口跳几跳,忽然飞下来,落在他头顶。
过去跟着,发现这是家地下角斗场,许多角斗士都是被迫被关在这里,黑暗逼仄牢房阴冷潮湿。
他甚至看到只老鼠爬过阿兹曼脚背,被他面无表情用手捏死。
……这是那个训完飞马都要洗个澡阿兹曼?!
危野就这看着他进行场场比赛,赢个又个越来越强对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暗精灵王此时似乎还在少年时期,轮廓更精致细腻,身体因营养不良而格外瘦削。
不知过多久,漫长画面不见天日,直被血色覆盖,直到有天角斗场失火,他才趁乱逃出来。
不客气蹲,把他乱糟糟白发当窝。
阿兹曼:“……”
抬手挥,“滚!”只打到片羽毛,乌鸦灵活闪开,冲他叫两声飞走。
阿兹曼没在意这个小插曲,不停生死战斗已经消耗他全部闲心。然而第二天这只鸟又来,趁他不注意叼他撮头发,又在他抓到之前飞回窗口,还当着他面把白毛插到自己身上。
阿兹曼都被气乐,“你以为插朵白毛,自己就不黑?”
本以为要进入下段剧情,然而画面转,又回到地下角斗场。少年阿兹曼刚被卖进来,站在黑牢里浑身紧绷,连坐下都觉得恶心。
第次出战,他是被抬回来,被随手扔到肮脏泥地上。这大概是暗精灵王最不堪经历,被人践踏、威逼、成为被人观赏野兽,他就这样重复战斗,力量不足时无法逃脱,点点变得麻木。
这是重复几次?危野皱眉,如果不能挣脱心中迷境,阿兹曼会困在这里直重复噩梦,直到耗尽心力而死。
撸撸袖子,该死灵法师上场。他可是很擅长灵魂魔法。
又场死斗回来,伤痕累累阿兹曼撑着身体倚靠到墙壁上,筋疲力尽后早已管不周身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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