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灭吧。
那些鬼见他们自己都闹内讧，登时底气足
起来，
口个“
们哪知道你在哪弄
”“这
不明显说不定是你在瞎吹”“学美术都没看出来”，显然是不愿意配合样子。
他们已经看出来，这两个人脾气软和得很，就跟他们之前遇到那些道士样，只要态度强硬点，很快就能糊弄过去。
谁知道还没说几句，旁黑着脸余淼忽然站起来。
他才不管这些孤魂野鬼愿不愿意配合，他现在只想赶紧结束这边事情，回去好好看看顾修泽眼睛有没有事。
常举纲：“……”
祝有为：“……噗。”
“你再仔细看看！！”常举纲恼羞成怒，脸色涨得通红，可惜在那张漆黑脸上着实看不太出来。
如此这般仔细指点，加上用随身红色中性笔画出来轮廓，众鬼终于看清楚那个黑手印，面面相觑对视眼，各自用眼神交流：
你弄？
谁害他？那是他自己梦游，不小心摔下去！要不是老夫在下面帮他挡下，他早就摔死！”
另个老太太也连连点头：“就是就是！看把们老刘头都摔成什样？腰都凹下去截！他死时候都九十多，这大年纪老头子，给你们那个工人砸出来个翘臀，多不像样！”
“就这样，他还爬起来去敲你们工人窗户，叫他们出来把人送医院去呢！你们可不能冤枉好鬼啊！”
“……”
常举纲下意识看眼老头身后。
就算这些都是善鬼不能杀，拿出他三年前刚学艺时候画镇鬼符出来，也够他们喝上壶。
那些善鬼
不是啊。
那是谁？
所有鬼都说脸茫然，还没等他们讨论出个所以然来，祝有为先摇摇头，啧啧称奇道：“先前还以为瞎才没看出来，没想到啊！原来是因为你皮肤太黑！话说媳妇该不会也没看出来，骗吧？”
常举纲：“……”
说实话，不是很想要这个老朋友。
是……是这样吗？
难怪他先前看着这个老头，总觉得哪里怪怪，原来是这……不对，等下！
“工人事情可能是们误会，可身上这个总不是吧！”常举纲回过神来，脸色肃，指着自己右手腕上手掌印，“余大师可是说，这是厉鬼留在身上！”
老头哼声，原本都不想搭理他，但到底还是害怕余淼，站起来远远扫眼他手腕。
只是在看清他肤色之后，脸上忐忑就成愠怒，他气得直吹胡子：“你放屁，你那颜色明明是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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