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修道之人,脑子里没有那多乌七八糟废料,赵道长很快就摇摇头,把脑袋里那些古怪想法抛到旁。
转眼就清净本心,表情严肃起来:“余道友,这次来,其实是有事相求。”
说白还是金胎殿事情。
赵道长针对金胎殿,很大部分原因是为自己小
赵道长下意识这想会儿,就见顾修泽脸色冷然盯着他,声音不知道为什也比平时低沉许多:“什事?”
这个嗓音……
赵道长毕竟也是结过婚有孩子人,本能感觉哪里不太对劲,但还没等他想出来到底是什地方不对劲,余淼就从顾修泽身后走出来。
看见余淼状态,赵道长心中那种不对劲感觉越发明显起来。
跟只穿浴袍顾修泽不同,余淼身上倒是挺齐整,穿是长袖长裤睡衣,就是稍微有点大,穿起来松松垮垮,让他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平日里那个凭借己之力,就能制服邪祟玄学天师。
“余道友,老夫有事想找你商议,余道友你睡吗?”
赵道长听说余淼办理入住,便打听房号找过来。
谁知道在门口敲半天门才打开,先出来还不是余淼,而是那个不知道为什,明明名头很多但总是很闲跟在余淼身边顾修泽。
赵道长至今仍不知道余淼和顾修泽关系,只以为顾修泽是仙羽观忠实信众罢。
只是这信众未免也太粘人,先前情况紧急,他又有条件帮忙就算,怎住酒店也要跟余道友住同间房?
余淼头发胡乱支棱着,黑葡萄似眼睛里仿佛蒙层雾,脸颊不知道为什红通通,整个人柔软又慵懒。
两个人分明只是很稀松平常站在那里,互相之间也没什互动,但莫名其妙,赵道长就是感觉这两人之间气氛有些不同寻常,非要说话,好像无形之中拉着看不见丝似。
余淼低咳声:“赵道长,找什事?”
他声音也怪怪。
那双泛着水汽桃花眼扫过来,眼尾那颗平日里没怎注意过红痣突然变得存在感极强,看得赵道长老脸红。
除那些精怪和阴魂之外,他们这些道长可都是自己个人间。
而且信众和道长起住,怎还穿着浴袍到处晃悠?
顾修泽穿着件浴袍,领口紧紧掖在起,但由于浴袍没有扣子,行动之间还是难免散开些,白净胸口上突兀多出来几颗红痕。
他皮肤白,这几个红痕在身上尤为显眼,赵道长下子就注意到。
这个天气,京城就已经有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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