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吧。”陆少珩继续穿着他衣服。
陈濯电影入围飞鹰奖好几个提名,颁奖礼就在下周。这部电影依旧由陆少珩当总制片,原定颁奖那天,他会起出席。
关门声在身后响起,陆少珩走。陈濯起身披件衣服,来到窗
“也是。”陆少珩站在床头,给自己套上毛衣,遮住满身红痕:“像你这样,还是孤独终老好,不要去祸害别人。”
“你又是什良人。”陈濯将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声闷笑:“大哥就别说二哥。”
陆少珩笑声,没有反驳,他确实不是个好人,也从来不需要个归宿,这点他直都知道。
浴室里响起阵水声,陆少珩洗漱去,等他回来时候,像是突然想起什似,对陈濯说:“对,下周不能见面。”
说着,陆少珩捡起自己裤子,将脚伸进裤腿里,继续说道:“要替家老头子去北京办点事儿。”
房间里春潮很快散去,陆少珩急匆匆地起身,从团纠缠在起衣物中,准确地挑出自己羊绒衫。
“要走?”双大手从身后绕过来,重新把陆少珩按回床上,陈濯略带倦意声音贴着他耳廓响起。
陆少珩只手刚伸进袖子里,就被陈濯打断,他略微抬起下巴,看着近在咫尺人,笑着问:“怎,陈导今晚想留?”
陈濯嗤笑声,将脸埋进枕头里,松开陆少珩。
既然是见色起意肉体关系,那定要保证其纯粹性,陈濯和陆少珩在日常交往中,时刻谨记着这点。
陈濯睁开眼睛,问:“去几天?”
“十天半个月。”陆少珩绕到衣柜前,取下自己外套:“说不准,顺便去见几个朋友,好玩儿话就多待几天。”
陆少珩口中“朋友”,究竟是哪种性质朋友,不需要他明说,陈濯心里也清楚。
毕竟段时间相处下来,他们从来没有要求对方只有自己。
“飞鹰奖不去。”陈濯问。
所以他们每次见面就做,做完就走,从不停留。
“听说你家老爷子最近四处张罗着给你相亲,想让你早点定下来。”陆少珩坐起身,长腿迈,就从床上跨下来:“看中哪家闺秀?”
这个圈子就是这畸形,不管在外面玩得多乱,最后都会找个人结婚,美其名曰:回归家庭。
这些人伴侣往往对他们过往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毕竟当你选择什时候,就意味着放弃什。
“随便老头去折腾。”陈濯显然对“定下来”这件事十分排斥,“才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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