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逍呢?”陆少珩纳闷地问:“怎不是他送早餐来?”
“林助理呀。”陈濯还在剥着手里那颗鸡蛋,听见陆少珩问起凌逍,抬起头来神秘笑:“可能是有事要忙吧。”
陆少珩不过是随口问,并不是真很关心这件事,目光很快就被陈濯手上动作吸引过去。
粉褐色蛋壳在陈濯指尖圈圈剥落,露出洁白柔软内里,他动作很轻,温柔地像是在床上脱情人衣裳。
陆少珩单手支起下巴,盯着陈濯,突然开口说:“陈濯,回去之后和起搬回家吧。”
过,也算是见多识广。见到眼前这幕,也不过是不动声色地撇开视线。
陆少珩本人倒是毫无知觉,他坐无坐相来到餐桌前坐下,两只脚都盘在椅子上,慢吞吞地将T恤套上。
服务员小伙推着餐车离去后,陈濯回到餐桌前,看眼陆少珩略微有些发白脸色:“又做噩梦?最近睡眠不大好?”
陆少珩挑出块面包,心不在焉地往上面抹着黄油:“总体还好。”
“你药呢?”陈濯问,他在印象里,陆少珩昨晚好像没有吃药,很快就睡过去。
可能在陈濯听来,这并不是个好主意,陆少珩这句话刚说完,他手里鸡蛋就“咕咚”声,掉在雪白餐布上。
陈濯脸上表情,仿佛陆少珩不是邀请他同居,而是拉着他起跳下火海。
陆少珩口中这个“家”,指就是他和陈濯共同拥有那套公寓。在很多年前,他们曾经起在那套公寓里共同生活过段时间,后来又因为种种原因各自搬出来。
“瞧把你吓。”陆少珩将陈濯反应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这个提议有些过分,于是他很快就换上副玩世不恭面孔,说:“开玩笑,不愿意就算。”
“以什身份?”陈濯回望陆少珩,问:“你要以什身份,和你住在起。”
“那药不行。”陆少珩蔫蔫地咬口面包,脸上表情有些烦恼:“时有用时没用。”
确切地说,和陈濯在起时候,就算忘吃药也能睡得好,陈濯不在吃什药都没用,陆少珩严重怀疑可能不是药问题,而是某种心理因素。
就好比今天早晨,陈濯不过早起会儿,他就开始做噩梦。
“录制下午才开始。”陈濯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关窍,从篮子里拿出颗鸡蛋,边剥边说道:“吃过早饭后你去再睡会儿。”
这家酒店早餐看似花里胡哨花样繁多,水准着实是般。陆少珩喝到口不合口味咖啡后,突然想起个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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