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彻底结束。”陈濯强调遍这个事实,“不该再有任
谁知他不闪不躲,像是不知道痛似,抵着陈濯,继续大肆开疆拓土。
他另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按住陈濯后脑勺,就着满口血腥味,将舌头刺入陈濯口腔,把嘴里红酒渡进去。
浓烈酒液呛进喉咙,陈濯被酒精刺激得直咳嗽,那个人没有顾及他感受,唇舌短暂地离开后,第二个口酒很快又渡进来。
小半杯红酒半喝半洒,没过多久就没大半,陈濯领口、前襟、白色枕头、床单甚至是地上都泼满酒渍,像是个惨烈凶案现场。
玻璃杯已经见底,那个人咬着陈濯唇,依旧没有退开意思,陈濯耐心告罄,终于不想再纵着他,哑着嗓子斥道:“陆少珩,闹够没有。”
在烟灰缸里。
衣料摩擦细碎响动来到床边,床垫随之下陷几分,只手悄无声息地抚上陈濯脸。
他手没有温度,指腹柔软潮湿,像根冰凉蛇信,沿着太阳穴路逶迤来到下颌,细细舔舐着陈濯皮肤。
当这只手来到陈濯唇边徘徊时,陈濯骤然发难,张嘴狠狠咬住他指尖。那个人吃痛大怒,将手从陈濯齿间抽出,把掐住他脖子。
但他没有伤害陈濯意思,单纯地是想吓唬他。只听他轻笑声,很快松开手,轻佻地在陈濯脸颊上拍拍,转身飘然远去。
陆少珩动作停,睁开眼睛,保持着嘴唇相贴姿势,说:“你早就知道是。”
“在停车场里就听见你脚步声。”陈濯平静地说:“所以提前屏住呼吸。”
从头到尾,陈濯都没有被迷昏,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被陆少珩半拖半抱地带上车,路上来到海边,也是清醒着被他捆成这副模样。
“有意思。”陆少珩笑笑,起身退开。
“为什把带来这里?”陈濯轻轻咳嗽声,声音依旧沉稳,如果不是浑身上下片狼藉,和不久前在颁奖礼上发言时没什两样。
那人走后,陈濯转头面对着脚步声离去方向,始终不发语。
大概几分钟之后,神秘人去而复返,伴随着呼吸声临近,只酒杯递到陈濯唇边。
葡萄酒酸涩果香冲进鼻腔,陈濯眉头皱起,偏头避开。
那个人也不强灌,好脾气地直起身子,自己喝口,随后半跪在床沿,扣住陈濯后脑勺,低头吻上去。
根湿滑舌头带着覆盆子香气,蛮横地闯进来,探入陈濯喉底,惹得陈濯心头火起,毫不留情地咬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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