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就是这样,永远不知道满足,个心愿得偿,又想得到更多。
陆少珩轻声说:“所以不要怪把你带来这里。”
“你要去哪里?”陈濯看不见陆少珩表情,但这几句话,让他心里涌起种极度不安。
“临走前告诉你个小秘密吧。”陆少珩没有回答他自己将会去向何方,而是自顾自地往下说:“妈妈不是死于意外,她是被人推下船才溺水。”
陆少珩缓缓讲述着过去事,将陈濯带到他人生中最灰暗那日。
濯同时发出声闷哼。
也许是太疼,他像是寻找安慰样,缩进陈濯怀里,但力度没有缩减半分,依旧又凶又狠。
“你和张路羽…是真是假都与无关。”陆少珩不堪忍受,将脸埋进陈濯颈窝,轻声道:“就算是真又怎样,今晚是强迫你,不是你错。”
浓重血腥气在船舱中弥漫开,陈濯知道来自何处,这次博弈又是陈濯输,他不忍心再逼他。
“陆少珩,松开。”陈濯轻轻喊声陆少珩名字,略微偏过头,嘴唇几乎要触碰到他脸颊,像是要和他接吻。
那天是陆少珩七岁生日,陆和平为给儿子庆生,在游艇上办个小型生日派对。当晚所有人都喝很多酒,小小陆少珩从船舱里出来找母亲,正好看见她在甲板上与他人发生争执。
“先把松开。”陈濯用力挣把手腕上手铐,没能挣开。
“就是在这里,在这艘船上,亲眼看着她被陆和平推下海,活活溺死。”陆少珩双手按着陈濯肩膀,似乎正透过那条布条,看着他眼睛:“当时就在不远处,而却看着她点点沉到海底,什都没有做。”
当时和他起目击这幕还有凌乐遥,凌乐遥被吓呆,只顾着将七岁陆少珩按在门后,牢牢捂住他嘴巴,不让他
陆少珩没有给自己留下妄想空间,抬起头,和陈濯拉开距离,缓缓吐出憋在胸口那缕气,“这里是海中央,就算松开你,你也哪儿都去不。”
“知道。”陈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陆少珩方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
陆少珩报以声嗤笑,表示并不相信。
“陈濯,要走,过今晚,应该是见不到你。”陆少珩直起身子,就着月光,细细描摹着眼前人。陈濯长得可真好,这张脸不管看上多少次,都会像初见时心动。
“其实早就该走。”陆少珩说道,但他还想亲眼再见次陈濯站在领奖台上光芒万丈模样,于是就等到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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