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号码不换过去可以吗?”
“可以,只有银行短信,就是寄回去那张。”陈遇解释,其实手机不换也行,“用惯,你要工作,还是别换。”
“托洛秘书给带个手机,不会耽误什,中午视频。”
陈遇以为孟廷川是担心他个人在酒店,笑着说:“低烧而已,不会把自己烧晕过去,而且那手机打个120还是可以,你放心好。”
“可是阿遇,要下午才能回来,半天看不见,会想你。”
孟廷川不放心,叫客房服务送上来支温度计,量完陈遇自己看眼:“三十七度四。”
“有点低烧。”孟廷川又探下他额头,问他,“身上难受吗?”
“腿有点酸。”陈遇动动,说实话。
虽然孟律师挺照顾他,但毕竟他们初次尝试不太顺畅,花时间有点多,那样姿势对他而言还是有点负担。
“是说、”孟廷川话说半句又停顿,有点无奈地笑下,这下陈遇是真被他弄得脸红,低头:“没什感觉。”
那干。
“昨晚说太多。”
孟律师笑下:“确实多。”
他这个笑,怎说,陈遇品味下,觉得可能不光是在说他讲故事。果然,孟律师又笑下,斟酌着用词:“你那时候,直在喊名字。”
“不知道。”
大概是做最亲密事,亲密话就没那难以启齿,陈遇说:“也会。
说完全没感觉是假,但是也没很难受,陈遇在酒吧那多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们未必会交流具体怎做,偶尔听到几句抱怨还是很常见。
他有心理准备,不太想交流这个话题,看看孟律师衣服,躺下往被窝里滑,开始赶人:“你去工作吧,再睡会儿。”
孟廷川看眼时间:“还早,阿遇,把你手机给。”
陈遇不知道他要干嘛,也没问,支使他自己去拿:“在床头。”
孟廷川准备把两个手机号码卡换过来,让陈遇用智能机。但是陈遇手机里有两张卡,张是原卡大小,插不进智能机。
陈遇已经不记得那时候在想什,可能满脑子孟廷川吧。
有点奇妙,昨晚孟律师在听他讲故事,他也在想过去事,事后交流推迟到现在,陈遇听孟廷川提起来才有种他们昨晚做真实感。
他拥着被子坐着,抬头看孟律师,他们变成,嗯、不那纯洁肉f体关系。
孟律师俯身亲他下,又摸摸他脸:“阿遇,你脸有点烫。”
陈遇没什感觉:“可能睡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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