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那辆当初准备撞车在来之前去过谭栩家酒店。
余宴川闭上嘴。
“月底回家,按之前安排去国外学两年。”余兴海听他没说话,还以为人服软,又开始讲那句翻来覆去说过无数次大道理,“小王权限已经转移完,别再想着动用这边人,那些东西你个人能查出什来?”
能查出来那辆当初准备撞车在来之前去过谭栩家酒店。
他在心里重复遍这句话。
他在冷冻区掠夺能够堆满冰箱酸奶,甚至挤进小朋友中间抢排降价养乐多。
老爸电话第二次打来,他刚扔袋蛋挞皮在购物车里。
他走到人最多地方,接起电话。
“喂,爸。”他开个头。
对面被他嘈杂环境震下:“你在哪里?”
谭栩院里今晚有活动,看他搬花架势应该会回来得很晚。
余宴川没问他为什租房住,但听房东说他是短租,六月份租到九月份,大概是为暑假准备。
他推着购物车,停在肉铺前。
——想岔,如果结束晚,谭栩应该会直接回宿舍。
余宴川顿时感觉自己像个住在冷宫里不受宠王妃,等着皇上什时候心情好来临幸下。
“不回去。”余宴川说完,非常孩子气地挂电话。
虽然幼稚,但是爽。
这通电话还是影响到他心情,他冷着脸翻着那包马苏里拉芝士,找快分钟才找到生产日期。
余宴川推车去收银
“超市。”余宴川语气很中规中矩。
余兴海不得不抬高些音量,这使得他刻意凹出来威严形象荡然无存:“你要跟家里倔到什时候?”
这是余兴海把他扫地出门后打第个电话,语气里这急躁,看来是他前几天盗用他助理权限事情败露。
“说,如果年底查不出来再出国,你问三遍要倔到什时候,回答三遍这句话,你能不能换个问法?”余宴川说。
余兴海大抵是被气得够呛:“家里不是没有给过你时间吧,余宴川,半年,你看看这半年你查到什?”
他夹起块腰花,对着在旁边切肉大哥大声问:“腰花给去吗?”
惊天动地切肉声停顿下,大哥说:“不给去,直接卖。”
“哦。”余宴川把夹子和肉起放回去,推着车走。
浑身上下写着“随遇而安”四个大字。
逛超市对他来说是个很解压事情,可以漫无目地闲逛,排排商品任人挑选,想买没有人逼他放下,不喜欢也没人逼他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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