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跟你家有点渊源,余长羽来问,是因为他在国外查到什东西。”谭栩伸手去抓,耳机被人抬高拉远。
“你逗猫呢?”谭栩把爪子撂下去。
余宴川递过来只手,他借力坐起来,紧握手却没有松开。
谭栩向下用力拽,谁知对方早有防备,时间力道僵持在中间。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相对静止沉默,余宴川卸力,被谭栩下子扯得跌进沙发。
“你给机会说吗?”谭栩扫眼桌子上没收起来碘伏,“见面就在派出所门口,你还有心情听说这个?”
“他问你什?”余宴川俯身,两手撑在他耳边。
距离猛然拉进,他挡住吊顶灯洒下来光,将谭栩罩在片阴影中。
谭栩闭口不答,盯着那双近在咫尺眼睛,忽然抬起手。
余宴川立刻站直身躲开。
外交涉几句。
中午用完还没洗铁锅泡在水池里,余宴川撸起袖子走过去,打开水龙头。
谭栩和老外攀谈得还挺开心,余宴川很少有机会见到谭栩展现他优秀社交能力,毕竟平时独处时他都不屑于装样子。
他们大概是世界上最解彼此恶劣面人。
老外被他聊得心花怒放,走时候笑声响亮。
来电是小风,他躺在沙发里接通电话:“怎?”
“有个叫徐霏女生找你,”小风说,“说你不在店里,她就留面锦旗给你。”
余宴川还以跌倒姿势枕着谭栩腿,没顾得上爬起来,失语秒:“什……旗?”
“锦旗,上面写着,天地之间存正气,见义勇为好男儿。”小风字正腔圆地念着,“挂外面啊,店里没地方挂。”
余宴川眼前黑。
“他问林予和你是什时候认识。”谭栩没能碰到他,手垂下来搭在沙发沿上,他转转头。
余长羽找谭栩是因为林予。
这个答案是意料之外,细想又有迹可循,显而易见,林予和他之间纠葛肯定远比他所知道要深,而且波及范围很广,甚至都惊动他哥。
林予这个人大有问题啊。
余宴川随手从茶几上拿起有线耳机,拎着在谭栩眼前晃晃:“还说什?”
余宴川听到他关上门,才敲敲锅沿:“铁锅别泡水,时间长不刷就锈。”
“哦。”谭栩躺回到沙发上,“以为你是回来兴师问罪。”
“是该问。”他把锅放回碗柜里,甩甩手上水珠,“你昨天去见哥?”
“是你哥找。”谭栩说。
余宴川走到沙发前,垂眼看着他:“都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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