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呢,半辈子之前火腿肠,个小时后就过期。”余宴川拿起罐装酸奶看着。
谭栩挑起眉,又扭头看几眼:“你怎突然又知道?”
“废话,他最后推销那话里全是漏洞,傻子都听出来不对劲。”余宴川说。
谭栩看着购物车里满满当当生活用品,忽然有些担心万他真独自去留学,会不会因为生活技能全无而活不下去。
收银台队伍排得很长,两个人挤在中间等五六分钟,在将要排到时听到有手机响起来。
“这批货都是这两天,要吗?”店员扯着嗓子回答。
余宴川又掂掂,思考会儿递给他称重。
谭栩前倾着身子靠在购物车上,回答他问题:“家想让照着谭鸣老路走,但是不想。”
“谭鸣老路?出国啊。”余宴川琢磨下,还是没有告诉谭栩他最近也准备往国外跑。
等到切确定下来再告诉他吧,他还想再探探余长羽那边口风。
挺关心你。”余宴川似笑非笑地说。
“宁可他别管。”
谭栩对谭鸣始终摆着明显嫌厌,连带着对这个话题也感到厌恶:“别聊他。”
“那换个话题。”余宴川话锋转得行云流水,“你期末考完吧,假期回家还是住合租屋?”
谭栩看着他站在冷鲜柜前挑着火腿肠,叹口气:“咱俩之间是不是真没话说?”
余宴川对着谭栩面面相觑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他自己手机。
自从进六月后他电话仿佛没有停过,以前用不完话费现在都不够用,忙碌得好像今晚就要接手余兴海产业。
来电显示是余长羽。
“去接个电话。”余宴川从队伍
店员给火腿肠装袋好,又说:“这儿还有段腊肠头,你要不要?可以便宜给。”
余宴川动作顿:“不要。”
等到两人走远,余宴川才层层撕开包装,在火腿肠密封袋上翻找半天找到生产日期。
他叹口气,把火腿肠放在酸奶柜旁冷鲜回收处。
“不买?”谭栩扫眼。
余宴川拉开柜门,拿起仅剩最后段火腿肠。
如果放在以前,他会说“炮友要什共同话题”,但时至今日,他居然发现自己说不出口,并且开始不满于这样身份。
“跟谁不都是聊这些,你要是不住还得重新算下个月水电费。”余宴川说。
谭栩说:“住住住,不回家。”
“还在跟家里闹别扭啊。”余宴川曲指敲敲保鲜柜,问在旁上货店员,“这个生产日期怎被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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