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认出?”余宴川看着他。
“你首页背景图。”谭栩说,“黑绳串着片月白色平安扣,背景有字能看出不是网图,根据距离你就在学校里,这几天除你之外没再见过有戴这手链人。”
最主要是在发送消息后,他看到余宴川拿起手机查看。
“可以。”余宴川将窗帘拉上,这屋里氛围冷飕飕得有些头疼,“没看出来,脑子挺快。”
7
但难以置信归难以置信,事已至此,他不去也得硬着头皮去。
晚上九点半,余宴川敲开204门。
屋里昏暗片,窗帘敞着,酒店外连成片高楼与商业街亮着彩色霓虹灯,光亮映入房间内,勾勒出坐在床头那人身影。
余宴川站在玄关处,将手中文件夹扔到床上。
“之前说得很明白,再重申次,要找是长期炮友,在这段关系没有结束之前,不能和别人有超过朋友范畴身体接触,包括但不限于上床,如果有谁谈恋爱就及时说。”余宴川说,“不能做到就走,当今晚没见过你。”
谭栩漫不经心地抬眼与他对视下,在肩膀相撞时将左手探进他口袋里,动作轻缓又暧昧。
丝绸领带末端扫到余宴川小臂上,像羽毛在挑逗皮肤,泛起阵痒。
余宴川不明所以,等到谭栩远去后才摸摸口袋,发现里面落着张纸片。
纸片上只有串数字,204。
余宴川足足看三分钟才想明白。
和谭栩确定这段不甚光彩关系后,余宴川曾想过他们在学校里见面会不会有无可避免尴尬。
没过两天他们就出宣传部第次外勤任务。
余宴川发现谭栩毫不尴尬,而且不能说是“尴尬”,简直是完全将他视若无物。
那天晚上他们过得还算愉快,只不过彼此都揭开对方人模狗样面具。
他以为谭栩是朵小
屋子内沉默几秒,又是“啪嗒”声,另个文件夹被丢在床上。
谭栩声音冷冷传来:“就句话,不能让家里知道跟你有牵连。”
不像小白花。
余宴川斟酌片刻,才说:“可以。”
屋子里灯下子全部亮起,谭栩靠在床头,领口扣子解开到锁骨之下,那条领带已经被解开挂在脖子上,打结处皱皱巴巴。
地址是龙鼎酒店,房间号是204。
6
小白花喜欢男,小白花想找个人约炮。
余宴川觉得很难以置信。
尤其是在得知小白花是谭家小儿子,又把见面地址选在龙鼎酒店之后,他更觉得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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