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谢菩萨那样,恐怕就够劝退人。
有些奇怪,突然又想到马车上老太太说话——相安无事,才是最大事;相
祝雪盼继续方才话:“袁逐玉那个双胞胎哥哥也不正不经,可爱捉弄人,天天跟顽童似。对,还有你那位谢表兄……”
“谢表兄,怎?”司滢问。
祝雪盼吐吐舌头:“没什。”又抿起唇笑笑:“是不是说得太多?你不会烦吧?”
“怎会?愿意听着。”司滢也付之笑,牵动唇齿,两只眼清凌凌。
祝雪盼放下心来,往中间靠靠,举着扇子说起自己糟糕绣工来。说到抽线地方,靠在司滢肩上和她笑作团。
快脚走回去,扮出聆听样子。
谢母坐得笔直,徐徐地呷口茶,这才矜重地睨她眼:“胸膛子挺高点,你身上背着个谢字,管有别人巴结你份。”
这股子倨傲之气催人忍俊不禁,怪想偷笑掩嘴。
司滢欠下腰,领指示,与那位祝姑娘结伴出去。
祝姑娘名唤雪盼,年纪略小司滢岁,性情娇憨烂漫,想到什说什,倒同织儿有几分像。
这样性情投和,倒很有相见恨晚意思。
祝雪盼显然没什心眼,兴起之时,兀地蹦出句话:“男人里头喜欢温柔,比如……杨掌印那种。”
兴许把太监比作男人令她脸红,又许是提到喜欢二字让她害臊,小姑娘很快慌乱地摆手:“不是那种喜欢,就是,就是觉得他脾气很好,永远不急不躁不跟人发火,不卑不亢,不轻视自己,也,也不嘲笑别人。”
话里满是钦佩之意,仿佛她说不是个太监,而是穷困却很有风骨书生。
见她脸上两团火烧云,司滢没有跟着取笑,只附和着说句:“温柔人确实好相处,也让人打心底里想要亲近。”
她先是问司滢那日遇险事,义愤地骂几句恶奴该死,又灿灿笑:“原来,你们谢家人也挺好相与。”
这是把和谢家有关系都包括,司滢往前走着,想起老太太说她身上背着个谢字,也是莞尔地笑:“老夫人他们,确实很好。”
走得是段爬山廊,风景虽好,人也有些累,便商量着停下来歇脚。
祝雪盼说:“以前觉得谢家人不好相与,比如姓袁那位表姑娘,跟她说不到起去。好比出来逛园子吧,定要就着她。她累就定要歇,她不累,别个留下来摘朵花都不行。那样霸道人,处不来。”
二人停在中段,恰好有段栏杆,就那倚着围子,眺看起侯府景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