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不,是真有点病,不信你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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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搁以前,是能惊脱她下巴。
司滢张开手指趴在他胸口,视线从他领下蜿蜒进去,呢喃唤他:“表兄……”
谢枝山心跳咚咚,惊喜得乱方寸。
场病能换来这样对待,是他没敢想。
被那份缠绵情愫操纵着,谢枝山耳根和后颈都酥。情热起来,彼此喘息都急促得像在催命。
说。
司滢放下药碗,给他把茶给端过来,照例亲手喂。
喂完,掏出帕子给他擦嘴。
谢枝山捉住她:“你怎还不答话?”
“什?”司滢问。
寸寸地,她脸朝他压过来,气息扑到面颊,轻飘飘份量,却炙到人心坎里。
想克制,但行为却更诚实。谢枝山心里念着不合规矩,然而做不得自己主,只能默默叹句,都是命。
既然是命,有些事情提前温习也不怕。这样想着,谢枝山温驯地闭上眼。
只他才把自己往前送送,唇前那道气息却陡然拐到他耳边,接着就是声笃定问:“你装病,对不对?”
作者有话说:
谢枝山歪歪头,脸上皮肤蹭过她手背:“别去相看,外头男人有什好?你看看,多看看。”
司滢不错眼地看着他,不看眼,只看唇。
他唇很好看,唇峰明显,唇角微微翘起,有精致弧度。因为刚刚喝茶,沾着些水渍,又显丰润。
她还记得头回见他样子,即便身处囹圄,也自有股庄正清气。现在虽也有世家公子富雅之态,但人却积黏起来。
朱唇粉面,羞羞答答,像刚出阁新媳妇,要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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