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成孟生居。”谢枝山放软声气,和她碰碰鼻尖:“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就像你和。”
这典故能这用吗?司滢越想越觉得好笑,但没好拆他台,装作受用。
只是情话动听,可现实,到底没那如意。
两日之后,杨斯年派人来接。
太后还病着,他到底是宫里人,因向谨慎,自己妹妹又是打谢府接出来,更不好大张旗鼓。于是提前打声招呼,到当天,直接让人领辆马车来。
操着懒洋洋声口,满满戏谑态度,司滢后知后觉,被耍。
这人骨相等好,心思等坏,司滢拿头撞他:“你才傻。”
谢枝山冷哼:“分明听见打算要沐浴,你却还不肯走,难道不是本就有别心思?”
司滢也哼,没好气地踢他脚尖:“男人贞洁很重要,你想开些,太随便没人要。”
忽地又拌起嘴来,可男女之情玄之又玄,你言言,到最后,抱到窗边看月亮去。
回背罢,浑身上下你哪里没看过?况且这伤也是为救你才受,你忍心看难受?”
“忍心。”
被这两个字噎下,谢枝山加重语气:“这伤不能沾水,沾水就得换药。这几日都是去太医院换,府里并无伤药,倘使换不及时,伤处怕要恶化。”
司滢眼睛睁得滚圆:“那让苗九和时川……”
谢枝山自有说辞:“他们到底是男身,粗手粗脚没个分寸,不小心就要碰到伤处。”
该上值都在上值,没什哭哭啼啼煽情场面,几下里拜别之后,司滢便打算离开谢府。
所有人里属袁逐玉最蒙,眼看看着司滢要走,不自觉喊她声。
司滢对她笑笑:“若得空,五姑娘记得
正是满月,然而有道云不讲理地停在中间,把月轮分为二,更像长着摊挠不下藓。
司滢把手搁谢枝山掌心里头,被他包住,举起来亲亲。
这样耳鬓厮磨,仿佛分别前最后温存。
“要给这里改个名字才行。”谢枝山突然说。
司滢把脸从他怀里拱出来:“改什?”
司滢还在挣扎:“那……”
声叹息扑到耳畔,便见谢枝山眼神暗下去,他颓然道:“知,你就是不愿意帮。你回罢,自己……也可以。”
他这样落寞,那声叹打在司滢心尖上,不轻不重,但暗自咂弄,忽然觉得心疼。
万念齐涌,司滢壮士般跺脚:“帮你!”
说话就撸袖子,像是立马要上工似,谢枝山刹破功,笑着上来圈住她:“傻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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