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山寥寥勾勾嘴角:“有些事目下不过猜测,到底如何,就看宫里那位,脑子到底清明不清明
光明正大摸她脚?司滢佩服这人厚脸皮,迁就道:“晓得,是捡到宝。”
“这话可是你说。你要敢对别男人咽口水,就去大理寺击鼓告你。”伺候完姑奶奶,谢枝山站起来,娇气地揉揉手腕,幅需要人呵护模样。
司滢踩着地面,这会儿颇有感触。
唉,谢大人这闺怨,到底几时能休?
她上去替他捏捏腕子,甚至哄孩子似地吹吹,温言软语,齁死人话往他身上砸。
点头,弯腰替她抚平肩上褶皱:“太后切都好。”帮着帮着手滑到领扣,眼睛在那拱起曲线上看得发直,喉咙轻滚下,又喃喃添句:“也是。”
司滢忙着摸索头发有没有乱,不曾留意谢大人这霎挣扎。
她把碎发拧成股,塞进发沟里,问谢枝山:“陆大人早些时候去相看,你知道?”
“你想问齐家女儿?”谢枝山头也不抬。
仿佛小心思被戳中,司滢别别扭扭解释:“不是……吃味,就是觉得他们有点怪。”
那幅温存样,仿佛刚从花柳之地搂完小公子,临别还要信誓旦旦,说下回来,肯定还找他。
到江郎才尽黔驴技穷,司滢再吐不出甜言蜜语,突然又想起件事来:“那天千秋宴,贵妃好像对齐姑娘格外留意,关心她好几句。”
倒不是司滢特别留意哪个,只是相较于贵妃与旁人说话时那份轻视,她对齐府姑娘似乎主动过头,也耐心过头,很难不让人觉得有内情。
谢枝山本还沉浸于司滢好话里头,脸上已经勾染出线桃色,听她提起正事,便伸手描着她眉:“齐大人官复原职,眼下已率兵去往宁州绞倭。于国他是虎将,于君他是能臣,他女儿,就怕不是那容易嫁得。”
“什意思?”司滢愣下。
谢枝山两眼翻望上去,飘轻地瞥她眼,接着把她鞋给捡回来,再蹲到踏板旁。
司滢欲要缩腿,脚踝却已被抓住,他面替她套鞋,面回答她:“陆慈办案可以,让他去追姑娘,保不齐姑娘连孙子都有,他还闷不出句喜欢来。”
又数落道:“他也知道自己这上头欠缺,所以只能靠长辈安排相看,倘使有钟意,便以权压人,等对方家里摁着头把姑娘嫁过去,他才讨得着媳妇。”
司滢惊讶:“原来陆大人这……卑鄙?”
谢枝山眼巴巴看上来:“不然呢?你指望这天下男人,个个都像本官这样光明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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