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今晚能逃劫。
司滢松口气,不小心说出心里话:“那就好。”
有惊无险,事情到最后,小夫妻紧紧抱着,安全地过夜。
次日回门,拉两马车礼到杨府。
知道妹妹妹夫要来,杨斯年特意等在府里,掖着两手把小夫妻迎进门,招呼着吃顿团圆饭。
总算是有些慰藉,良久之后,谢枝山重新冒头,亲亲她发烫眼皮:“往后你再不能那样骗,吃不消。”
这对男人来说,可是极严重欺骗。
司滢点点头,以后肯定不骗他,但是……她望向谢枝山。
他箕坐着,两腿伸长手据床,而她呢,翻个身就能……这在洞玄子里,应该就是吟猿抱树那式吧。
想起那段描述,司滢打个冷颤。
到底是女人身上感受,三言两语男人不定明白,为让他理解得更深透些,便举冰糖蜜桃为例。
受过骗,谢枝山当然不希望她婉转,但这样比方落到耳朵里,他仿佛又被人闷头揍顿。
这样打比,还不如说是船头。
谢枝山抱屈不已:“什签子?要是签子,你至于疼得不想再试?”
司滢穷嘀咕:“倒也不全是疼……”她拿手摁在他胸前借力,把嘴送到他耳朵边,说其它感受。
男人在起没什家长里短好叙,少不得要聊聊朝堂之事,而朝堂与后宫也难分开,是以说着说着,便提及晋位事。
圣旨是昨日下,淑妃晋为皇贵妃,这时候宫里宫外,都已改口唤皇妃
谢枝山牵起被子盖住她:“怎,觉得冻?”
司滢拽拽他手指,犹豫着问:“夫君,你想?”
声音惴惴,谢枝山低头看她,可怜巴巴,但也不躲不避,像是愿意牺牲把,但又实在害怕得紧模样。
不知道其他夫妇新婚怎过,但他们这样,应该算不上正常。
满腹心事无处叙,谢枝山伸手捏她颈窝,再拍拍她后背,大方地下定论:“咱们成婚也不是为那事,所以……别放在心上。”
“那更跟签子扯不上关系!”谢枝山笃定道:“你见过谁被签子刺两下,会挤得慌?”
不过说来说去,还是他本事不行。
谢枝山积极反省,反省之中,又想起她那个冰糖蜜桃比拟,桃儿……
不管多气馁,喜爱还是藏不住,谢枝山往下沉沉,自然而然地埋进去:“只有这里……”才是桃儿,作养得真好,还是能捂死人那种桃。
这姿势跟喂什似,司滢脸红得没法看,但又能切切实实感受到他迷恋,只好由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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