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眼没看住,丛烈就把三个人机票都升成商务舱。
他怎不记得丛烈以前有这种漫天撒钱臭毛病?
“们仨住家庭房,”丛烈眼睛眯
司机师傅操着口口音明显普通话,路上热情地给他们介绍不少本地名吃。
其实过去因为工作关系,云集没少到南方来,所以跟师傅很说得上话,闲扯路,到最后也没晕车。
酒店是当地间老五星。
说是五星,但其实年份久,也就门口花园打理得有头有脸,连大堂设施都有点老旧。
“标间?”丛烈看着柜台开出房卡,没拿。
“喝口。”丛烈扶着云集后背,很轻地拍抚,“半天没喝水,喝口再接着睡。”
廖冰樵光顾着偷看,没顾着手上,哗啦拽掉包压缩饼干。
云集稍微有点被惊动,皱着眉挣动两下。
“怎?”丛烈圈着他肩,轻轻捋着他手臂,“饿不饿?肚子有没有不舒服?”
确定云集是在摇头,丛烈才抬起头来,冷冷看眼廖冰樵。
纯白T恤,短袖被胳膊上肌肉微微绷起来,很有雄性力量感。
丛烈身上那股须后水味道漫过来,干净清爽,稀释刚刚那阵浓郁葱蒜味。
云集椅背调低,他闻着那阵清凉薄荷香,感觉神经放松不少。
从京州到南市,飞机要差不多四个小时。
等航餐时间过,云集就靠着椅子昏昏欲睡。
“是哦先生,您单位给你定是三人家庭房哦,就是标间加床。”柜台彬彬有礼地跟他解释。
“升。”丛烈言简意赅。
“先生,请问您要升成什房间呢?”柜台又问。
丛烈毫不犹豫地开口,“总……”
“不用,”云集打断他,“在这儿要住好几天,况且这种酒店不管什间,床铺这种硬件都差不多,浪费这个钱干什?”
廖冰樵哆嗦,赶紧抱着饼干坐下——
飞机在凤凰机场降落后,他们领行李,跟着节目组派来专车回酒店。
三市天气跟北方截然不同,高照艳阳下,怒放着五颜六色温热带花朵。
被徐徐熏风吹,云集被吹走不少倦意。
他贴着三指宽窗户缝,惬意地欣赏着满目苍翠和缤纷。
廖冰樵中间借着上厕所,悄悄朝云集方向扫眼。
果然就像丛烈说,云集枕着他肩膀在休息。
丛烈端着杯水,在嘴边吹两口,放在云集唇畔,“喝点水。”
云集没什反应,只是皱皱眉。
廖冰樵站在走廊里,又借着拿行李继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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