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躬下腰去找抽屉里
药，眼前却猛地
黑，手指从铜把手上滑落
下去——
痛。
丝丝绕绕疼顺着心脏缠上来。
云集疼得什
也看不清，眼前景象在视网膜上撞撞，好像是海面起伏水波纹。
他很努力地重新抬起手。
他在《假期》前埋桩子已经全部响应，数据已经按照他预测涨起来，就差廖冰樵发新歌来引爆。
傅晴挺紧张，“云哥，话说咱们第次包装这种全新新人，而且咱们私底下说啊，小廖跟丛烈，那肯定还是不样，现象级就是现象级，流量这东西就跟火山样，爆发之后就有个休眠，万到时候成绩没有预期好，瀚海后头要怎办？”
她知道云集跟丛烈掰，就难免发愁万丛烈离开，那瀚海可就真时间无可傍身。
云集只手压着胸口缓缓揉，“贷款这焦虑做什？很多东西讲个时运，如果真强求不来，那就赶下波。小廖实力在这里，你还怕金子不发光吗？”
傅晴信他就像信菩萨，当下就想通，“也是，瀚海没谁，只要还有你，就总是有戏。”
添堵。
不过这些都不让云集意外。
他安抚傅晴，“这些
都交代过冰樵，他知道，不会有什问题，别担心。”
傅晴还有点意难平，“知道没什问题，就是觉得有些狗是真狗。”
“行。”云集按下这个话题。
但是那个顶多只有十厘米高把手却好像遥不可及，每当他手指刚刚触到冰凉金属，就不受控制地滑落下来。
完。
云集重生之后第次出现这个念头。
哪怕是在海底，他
说完她又没忍住问句：“看那节目里炒你俩CP炒得挺热络，丛烈……没难为你吧？”
“为难什？”云集稍微皱皱眉，不想聊这个，“别担心。”
傅晴单纯，被他打发几句，高高兴兴，心宽。
等电话挂断，胸口刺痛却直没有消散。
云集靠在沙发上缓会儿，心痛却有加剧趋势。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早上起得有些急，他看电脑看得久，胸口直有些发闷。
他边轻按着胸口，边低声问傅晴，“小廖新歌准备得怎样？”
“在调，挺顺利，感觉这孩子确实是无价之宝。”傅晴心情明显见好，“要说咱云云也真不是二班战士，怎就能从人堆儿里扒拉出这块儿璞玉来。”
云集知道录歌那边顺利就够，并没有太多精力聊天。
他边听着傅晴说廖冰樵给她多大惊喜，边刷着网上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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