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集眨眨眼睛,不知道应不应该安慰他。
首先在他心目中丹增是个离地三尺人,根本不该有这些俗世缠身。
其次云集并不太擅长倾听别人心事。
丹增笑笑,又恢复那副云淡风轻样子,“然后也像你这样忙碌段时间,以工作时间被送急救告终,这也就是今天为什来找你。”
云集不明白为什大家七拐八绕最后都会落在担心他状态上面,不由笑,“过得挺好,真,不用担心。”
上升期,工作拿到顶流期刊返修通知,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可以凭借那篇文章在短时间内拿到很多同期学者梦寐以求职称。”
他低下头,“而他是那篇文章通讯。”
云集不太懂学术圈事,但他知道般通讯作者相当于篇论文老板,而第作者被认为是贡献工作以及获利最多人。
如果这两者之间有裙带关系,很容易遭人非议,并且在各种后续项目申请中成为被攻击靶点。
“当然有很多科研工作者是夫妻档或者夫夫档。”丹增笑笑,“但当时太好强。想花费三年心血独立完成工作,凭什让人误会是靠爬.床得来呢?”
“从来没说你过得不好。”丹增深深看他眼,“也是从条同样不容易路上走过来,也知道人用自己去填补心里空洞是什样子。自己花很长时间才从那个洞里爬出来,所以不希望眼看着你在其中挣扎。”
云集刚想说自己并不苦于“情”字,丹增就打断他,“上次你来山上,点破你有很重心事,你也否认,此时说你心有空缺,你也否认。其实你要说服并不是,而是你自己本心。”
“云集,并不是来揭你疮疤,任何你自己私事都无权过问,因为贫僧只是个说经和尚,指点不世俗之事。”丹增转着银手持,少几分正经,“只是你既然
“所以出离愤怒,把切错误归咎于他。非常果断地和他提出分手,他也同意。”
云集望着他,听他继续说:“其实他做很多事情挽回,但是那时候很年轻,对于事情看法非常直白片面。为摆脱他,甚至跟人商量好演出结婚戏码。”
“就是那种合同婚姻,只签三个月。”丹增眼睛有点红,但是他没停,“然后在婚礼那天,他做非常不好选择。”
他低下头,声音很慢,“后来想想,他应该是再也不想见到,才选择这极端方式。”
办公室里短暂地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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