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会四种弓弦乐器,学起来共通性很强。而且现在也只是学个面子,并不精通。”丛烈仔细端详着方紫檀木净面骨灰盒,“之前给他写曲子用吉他和钢琴弹都不够柔和,主要练好这几首就行。”
梁超很吃力地张嘴问他:“你半夜跑到公司练小提琴,就是为把你写曲子录成带子哄云总睡觉?”
“到时候交给云舒吧。”丛烈心平气和地说道,看着看骨灰盒标价。
梁超这辈子都没这后悔过自己应征丛烈助理。
要是他微博早早中套房,他肯定原地跑路,永远不用面对眼
说起来这事梁超就想叹气。
上次丛烈手术都没顾上做就跑回家守着云集来。
第二天梁超问他什时候再约专家,丛烈又说要再等两周。
他原话是:“不管长是什东西,也不差这两周。”
在丛烈身边待这久,梁超要是连他这点心思还摸不透,那真是枉为助理这久。
丛烈准备搬家那天正好周末。
搬家时间约在下午,他中午做大桌子饭,把梁超和云舒都叫过来起吃饭。
丛烈做饭,除云舒,谁都不许插手。
等饭功夫,梁超坐在餐桌边,直低着头在微博上挨个检查自己转发抽奖,毫不意外地个没中。
过会儿,他看见云集端着杯水慢慢走过来,连忙把身边椅子拖出来,抽自己身后靠垫给云集垫好,起身扶他,“云总,你慢点儿。”
丛烈无非就是担心自己刚搬走,云集这边时间照应不自己,再出什差池。
丛烈自己不慌不忙,就跟生病人不是自己样,每天该买菜买菜该做饭做饭。
尤其这两天梁超知道丛烈学会拉小提琴之后,简直不知道该从哪开始感觉离谱,“小提琴?这短时间入门都难吧?你怎可能这几天就开始练巴赫……你学小提琴有什用?”
当时他们正在家丧葬用品专卖店里。
看着整整排款式齐全刺绣精美寿衣,梁超整个世界观都要扭曲。
“不用这样,”云集笑,“好多,下周都该去上班。”
“那也得小心点,伤得那凶,不是太急工作就还是多缓几天吧。”梁超下意识地摸下云集水杯。
温。
他这才放下心接着说:“要不是特别需要您出马事儿,您直接差遣,别自个儿操劳。”
“嗯,这段时间多亏你们照顾,都很辛苦。”云集手肘撑在餐桌上,似乎很漫不经心地问:“丛烈那个嗓子,之前去看,但是怎感觉没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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