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暑假之后就天天跑到云集家里吹空调看电视,基本接手家里日三餐。
本来云集觉得日子可能就这平淡而忙碌地往后走下去,也没什不好。
然后瀚海就出事。
起初是
云集起身走过去,弯腰朝着小胖狗伸手。
查小理耷拉着大耳朵,委委屈屈地把嘴里狗绳吐出来。
牵着查小理出门,云集才发现那墙萎靡蔷薇居然迎着七月烈日,绽开零星几朵。
说不上美,在深绿藤墙上甚至像是两处粉红伤口。
但也顺着暖风,送来几缕细细清香——
云集静静地看他几秒,最后也只是轻声说:“好。”
不到个小时,丛烈就连东西带人地走干净。
查小理咬着自己狗绳满屋子跑。
云舒留在云集家里过周末,蹲下去拿小胖狗嘴里狗绳,“查小理,给。”
查小理看他眼,扭着屁股跑到个小凳子旁边蹲下。
小提琴舒缓弦音逐渐在午后阳光中铺满地。
云集安静听着,什话都没说。
搬家公司人很快来,梁超指挥着几位大哥往外搬。
丛烈走向沙发,在云集身边蹲下来,“不管什时间,有任何事情,你都可以找。”
云集低头避开他目光,“能有什事儿找你。”
云集身体本来就已经好大半,很快就重新投入工作。
而丛烈自从搬走之后,就如同他承诺,再也没有联系过云集。
即使云集在生病期间也没有完全懈怠,瀚海这边还是积压不少工作。
他调整下自己节奏,基本早七晚七,过得还算规律。
云舒小学期就两周课,很快就结束。
那是丛烈凳子。
住院时候云集在床上躺得太久,活动量只能慢慢加。
平常他晚上吃过饭都要去附近散步。
每次他走路回来洗过澡,丛烈就坐在那个小矮凳上给他揉腿,说是医嘱。
云舒看着查小理,莫名其妙,“你让这个凳子带你出去?”
丛烈从旁边沙发上把毯子拽过来,细细搭在云集膝头,“什事儿都行。工作上、生活上。”
他扶着云集手指轻轻摩挲,几乎有些虔诚,“当初说不缠着你,如今做到。你把当个前同事,就当是奖励,行吗?”
云集垂着目光,刚抬眼,丛烈就打断他话,“算,你别有负担,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丛烈轻微地吞咽下,像是把很多话都咽下去。
他抿下嘴唇,没看云集眼睛,“你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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