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尔嗤笑一声,尽管声音仍旧沙哑却保持了他一贯的直白:“他们不是我的同伴,只不过是我雇用的雇佣兵。就算我受伤了,你的人也没那个能力放倒我。”
“啊……”维塔斯歪了歪头,露出一点困惑的表情说道:“可是,我找到你时你明明就很狼狈,被人修理得很惨。”
言下之意,哪来的自信大言不惭看不起别人。
明晃晃地以事实打击回怼。
提尔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也算是少见的被别人说的话给噎到说不出话来。
意。
顾淮的信息素明明是偏冷的海盐与雪松,可顾淮给的每一个标记却都让他感受到比自身火焰信息素燃烧得更炽烈的炙热。
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标记,更是灵魂上的烙印。
指尖来回抚摸自己光滑的腺体皮肤,压抑不住难过的喃喃自语:“应该要告诉你的,我有多喜欢你的标记,又有多喜欢被你咬住腺体成结。”
顾淮感应到他被芬里尔诱发假性发情,一定会生气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怪他动作慢,过了这么久还没能找到密钥和解毒剂赶回去。还有他们的儿子,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那么小的婴儿,还看不出来长得像谁,当时他把儿子抱在怀里时,就忍不住偷偷在心里希望儿子能长得像顾淮。
走到床边那张椅子前坐下,维塔斯一派轻松自在,说道:“其实我们勉强也能算是同病相怜,虽然这么说好像有点惨,不过我的Alpha也不在身边,所以我大概
房间的门再被打开,提尔抬起头,看到救了他的少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管注射剂。
身体立刻又绷紧了肌肉,提尔手一撑就掀开被子跳下床,隔着那张简陋的铁架床防备地看着少年。
维塔斯见状停下脚步,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说道:“别紧张,我手里的是治疗注射剂,你在以前肯定也用过,我给你注射了两次作为治疗帮助你恢复,但因为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几个小时前还在发烧,所以虽然你现在醒了但我还是要根据你的身体情况再给你注射几次,这样你才能快点好起来。”
听到对方说已经给自己注射过两次时,提尔面色有少许变化,但很快又恢复成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紧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俨然一副只要靠近他就会毫不犹豫动手的姿态。
维塔斯有些苦恼地挠挠头,又说道:“我还没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叫Vitas,虽然跟你一样是Omega,但我是志愿军的首领,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伤害你;而且你刚刚不是见到了你的同伴了吗,应该也知道我们没有恶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