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蔚雨转过头躲避他的亲吻,宋佳鸣叹口气,亲吻他的侧颈,用牙齿轻咬他的锁骨。上一秒还是勾人的妖精,下一秒就让他心疼的要命,恨不得把心肝脾肺肾都掏出来给他,宋蔚雨一哭他就心软,果然还是不能把人逼哭。
宋蔚雨的流露出情绪一直很少,刚开始的时候没听他叫救命没哭,心理素质显然高,想着把人心理防线击垮趁虚而入,计划才进行到一半,他就心疼,想着舍不着孩子套不到狼,宋佳鸣咬牙没放手。
估计是想到以后了,爱人心里情绪变化理得门儿清,知道他想要什么,宋佳鸣把宋蔚雨抱进怀里,拍打他的背部,宋蔚雨的抽噎声在耳边放大。距离太近,宋佳鸣故意压着嗓子说话:“宝贝
!”
下流的词钻进耳朵里,宋蔚雨听的不完整,他只知道男人说他是荡妇是婊子,“我不是!我没有……嗯啊……我不是婊子……”
“说你荡妇不反驳,说婊子反应这么大?”指缝搓着臀肉,宋佳鸣色情的揉捏,然后滑到臀缝里,“老公以后和你玩妓女和恩客的游戏,好不好?”
“别揉啊……好爽……呜呜我不要……”臀缝被男人双手打开,凉风扑在后穴,手指在后穴打转,宋蔚雨双腿乱蹬,铁链叮当作响,宋佳鸣却觉得像是舞台上的架子鼓发出的声音,悦耳。
“小婊子,我只是在通知你我要这么玩你,你需要做的是乖乖张着腿和穴。”指尖擦过后穴,后穴紧紧闭合,宋佳鸣有些懊恼,“忘记给你后面涂药了。”
“你这么浪活该被我关起来。”
最后一句话捶进心里。身下的女穴痒的让宋蔚雨痛苦,用力掐着铁链,指尖泛白,铁链似乎要刻进血肉里,他用指尖的疼痛转移注意力,效果微乎其微,他还是恨不得自己去捅捅那个流水的地方,不敢想象后穴也涂上药的日子,他会变得下贱、*荡,或许他真的会变成男人嘴里只会张着腿求肏的荡妇。
毫无希望的未来引来洪水猛兽,黑暗里所有先前忍住的委屈、恐惧和不甘等负面情绪全部跑出来,开了闸一样,摧毁所有的表面现象。蒙着白雾的前路和被炸毁、飘着硝烟的身后路,空荡荡的站在废墟里,双眼无神。
跑出去的眼泪被蒙眼布吸收,黑布被浸湿,更多的眼泪滑下去,宋佳鸣注意到宋蔚雨的情绪不对,宋蔚雨咬着唇,似乎在哭,指尖探到蒙眼布上发现布已经湿了。
关上卧室的灯,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口罩,宋佳鸣带上口罩,解开蒙眼布随手扔到地上。指尖摸着宋蔚雨的眉眼,是一片水痕,拉下口罩亲吻他的眼角、眼睛和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