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变态?”宋佳鸣试图帮裘航张分担一丝忧愁。
“和你差不多。”裘航张气闷闷的说:
感觉被内涵到,裘航张:“操!”
“你哥不是被你关起来了吗?”裘航张试图给毫无人性的寿星宋佳鸣找不痛快,“没z.sha吧。”
“没有。”宋佳鸣发现裘航张的意图,完美挡住对方的四十米大刀,并死死踩在对方的死穴上:“我哥哥还在家里等我回去。”
“你爸也希望你能早点回家吧?”
裘航张的死穴是他爸。打也不打过,还会被反杀,骂又不能骂,只能在心里过过瘾,全家只有他的小妈还有一丝温度,可他小妈今晚不属于他。
瑰色烈火与野蛮茉莉。
宴会上充斥着各种各样的香水味,不同香味的香水像是狗皮膏药一样缠着、追着、贴在宋佳鸣的衣服上,拍打衣服也赶不走、扫不掉。
耐心消耗殆尽,推拒一场令他烦躁的邀请,宋佳鸣隐藏在人群里,游走在边缘处,变成隐藏在沙海里的沙子,小心地远离宴会中心地带,一个人跑到阳台,拿出手机编辑信息。
手指敲打屏幕,一个个黑色字体蹦出来,组成他小心斟酌的句子,黑色的宋体包含着他的想念。输入法的声音显得急切,像是喝饱了水的毛巾,水滴溢出去,连续不断的从毛巾上掉落,砸到地面上,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碰撞声,然后是长达几秒钟的删除内容的声音。
“你是在作诗吗?一个电话打过去不就好了。”突然窜出一道声音,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听声音宋佳鸣就知道是裘航张。
他在雨里弹肖邦。
“你他妈的做个人。”裘航张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烟,烟雾缭绕,裘航张仰头,对着天空吐出一口新娘的头纱,“苦,太苦了。”
“你呢?”
“快了。”宋佳鸣:“你反省一下,为什么现在只能和你小妈偷情。”
“操!”裘航张猛的吐出一口烟,“这是我能控制的?我爸就他妈的是个变态!”
“你懂什么。”宋佳鸣对于友人的调侃毫无反应,“这叫情趣。”
“你玩文艺复兴?回归复古?”裘航张从嘴里蹦出几个稍微有含量的词,证明他完成了9年义务教育,“你为什么不写信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写过?”宋佳鸣敲完几个字锁屏,他的思路完全被打断,写出来的东西也发不出去,索性不看了。
“操,你真写过?”裘航张走到宋佳鸣旁边,用胳膊碰了碰宋佳鸣的胳膊:“给我说说,我也想学学,文艺点的那种。”
“你的字?”宋佳鸣回想起裘航张狗爬字,皱起眉说:“你别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