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滨电话直在关机状态,蒋曼和丈夫去他家里找过,邻居说他经常十天半个月不着家,也不知道什时候会回来。
胡蝶每天都在坚持给他打电话,甚至给这个号码冲百块钱话费,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这执着,只是觉得她应该要找到这个人。
即使这个人真是何滨。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胡蝶在周三晚上八点打通何滨电话,对方大概是在网吧,背景音很嘈杂。
“您好……请问是
蒋曼拿手机拍下何滨资料页,说声谢谢,转头看向女儿:“月月,们走吧。”
“哦。”胡蝶跟工作人员点点头:“谢谢你们。”
胡蝶跟着母亲从办公室出来,路过走廊员工板,在左下角看到张写着何滨二字两寸照片。
男人剃着规矩板寸,穿着工作制服,看起来并没有工作人员说得那油头滑脑。
可胡蝶却认出他眼睛不是自己记忆里那双。
病,便推所有工作从国外回来亲自照顾女儿。可上次意外,也让她直都提心吊胆,有时半夜惊醒,也还要进来看眼确认她睡在这里才能放心。
“就出去会,你要是不放心,就跟起嘛。”胡蝶说:“正好也是想去找找那个救人,到时候还要好好感谢他。”
这阵子榕城又是刮台风又是下雨,加上蒋曼直担心胡蝶病情加重,倒把这件事给忘。
她松口:“那等不下雨,跟你起去。”
胡蝶笑起来:“好!谢谢妈妈。”
蒋曼走几步见女儿没跟上,回过头走到她身旁:“怎?”
“好像不是这个人救。”被医护人员救醒时,胡蝶虽然恢复意识,但人却没完全清醒。
在被戴上帽子时候,她只看见对方眼睛和闪而过手。
“们不是有他电话吗,回去问问就知道。”蒋曼说:“走吧,外面这热,小心中暑。”
“嗯。”
榕城雨下整整周,放晴那天,胡蝶早就和蒋曼出门,根据帽子上“潭岛救援队”五个字,母女俩很快就找到救援队办公处。
只是很遗憾,这个帽子主人在两天前因为工作疏忽被辞退。
“阿滨嘛,他向工作都不认真,好赌又爱玩,劝您还是别找他,小心被讹上。”
“谢谢您,不过您这边有没有他联系方式,不管怎样也是他救女儿,总归还是要说声谢谢。”
“有是有,但这个点他不定会接。”工作人员在抽屉里翻到本员工资料,找到何滨那页递过去:“喏,就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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