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清楚,他出院之后走得很着急,们当时又忙着准备比赛,直到今天三月才跟他见面,聊游泳事情他就跟急,让他去做康复训练也不愿意,跟头倔驴样,哎。”
“所以……他现在不愿意回去游泳,方面可能是因为受伤,另方面就是因为他父母对吗?”
邵昀:“估计是。”
“那你觉得是受伤原因多,还是父母原因多?”
邵昀沉默几秒:“也说不好,可能半半吧。”
邵:方便,怎?
蝴蝶:那们打电话聊?
下秒,邵昀便拨语音通话过来,接通,胡蝶便听见他那边涌动哗啦水声。
胡蝶问:“你在训练吗?”
邵昀笑声:“没呢,在看视频。”
从潭岛回来当天晚上,胡蝶突然发起烧,大约是场出游透支她太多精力,低烧症状持续好几天。她整日躺在病床上,除吃饭吃药,其余时间基本都在睡觉。
邵昀行人准备回B市前天晚上,他瞒着方加他们几个跟荆逾来过医院趟,但那会胡蝶正好刚吃完药睡下,他们只是跟蒋曼聊几句,放下带东西就走。
胡蝶直到烧退后,才跟邵昀联系上。
午后静谧,屋内有散不尽药味,她躺在床上看邵昀发来照片,每张他都稍微修过,唯独她和荆逾那张合照他没动过。
邵:你俩那张角度和光线都很合适就没修,其他也就调下光线,你看看还有没有什要修,等回头再找个时间去暗房把照片洗出来,给你寄份。
胡蝶说行。
邵昀笑下,问:“你今天怎突然问起这些?”
胡蝶摁摁笔,说:“想
“哦。”
“你什事啊?”邵昀点暂停,背景瞬间安静下来。
“嗯……”胡蝶犹豫着,慢慢问道:“你之前跟说荆逾是因为受伤才休学,那他是伤在什地方,是胳膊吗?”
“胳膊都是轻伤,主要在肩膀,当时车祸发生时他右肩受到冲击,肩胛骨粉碎性骨折,外伤缝二十多针。”
胡蝶拿笔在本子上记下几个字,又问:“你知道他现在恢复得怎样吗?”
胡蝶划到合照那张,她仰头看着镜头,神情还有些懵,旁男生身形未动,只是侧着头,视线落在她那边。
大片沉寂蓝色背景里,好像只有他目光带着温度,哪怕只是隔着照片,她仿佛也能找回当时错过注视。
蝴蝶:不用修啦,很喜欢,谢谢邵昀哥。
邵:行。
蝴蝶:邵昀哥,你现在方便吗,有点事想问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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