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公公,论揣摩圣意,本王及不上司公公万分之,只是本王想提醒句,若本王被除去,陛下对司公公宠信只怕也不会长久到哪里去。”楚岳峙说出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事。
楚岳磊多疑已是年比年重,若是当真连助他登基亲弟都想杀,将来也必不会容忍司渊渟权势凌驾在所有人之上,让天下人质疑皇权所在。
“既然安亲王提到揣摩圣意,那咱家可以明确告知安亲王。”司渊渟起身走到楚岳
间是如何受到楚岳磊宠信。本来司礼监掌印太监已是太监品秩最尊,被称之为“内相”,楚岳磊还让司渊渟兼管在锦衣卫之上只对皇帝负责东厂,在大蘅国内,即便是不识字黄毛小儿都知道,司渊渟是如今大蘅国内权势最盛之人。
“王爷,当初陛下封你为安亲王,你可知是何意?”司渊渟嘴角含着丝冷笑,个曾在外领兵打仗皇子,在助兄长夺得帝位后,受封亲王,封号却竟是个“安”字。
“陛下要你安常守分,而如今七年过去,你确交出手上所有实权,包括陛下最为忌惮兵权,可现下,你是为何屡次私下前来找,可还记得?”司渊渟没有再刻意压低嗓音,而是拿平常在朝中时那副最高宦官腔调,尖利阴冷宛如吐着信子毒蛇般令人极为不适。他看着楚岳峙覆上冷怒眼眸,从容不迫地说道:“王爷若是不信咱家,又何必要与咱家合作,今夜中别人招又何必来找咱家?”
“只是想知道,皇兄此番,是想试探,还是真要置于死地。”不再自称本王,楚岳峙没有躲避司渊渟审视,直直地对他对视着,道:“你当知道,此前,所求不过是保命。”
即便都是楚岳磊授意,可让司渊渟动手与让礼部尚书动手,最大不同之处便是,礼部尚书可以是试探,可旦让司渊渟出手便意味着楚岳磊已对他起杀意。
在宫宴之上给他服下用药食物,还是极为烈性药物,当时若非他以内功将药性压下,只怕会被太监引去后宫妃嫔所在,若是当真让此事发生,后果不堪设想。
楚岳峙坐起身,丝毫不在意被褥从身上滑落,正色道:“本王要知道,此事,司公公到底是否有参与。”
司渊渟垂下眼帘,意味深长地淡淡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皇宫之内,没有咱家不知道事。”
知道,不代表他有出手,他可以知道,然后不出手也不阻扰。
楚岳峙听明白他言下之意,可堵在胸臆间那股隐隐作痛郁结与苦闷却并没有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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