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你连续几日告假早朝,皇兄真心以为你是身体不适,还着人给你送去补品,不想你如今行事竟如此荒谬,告病假去与那帮不学无术纨绔子弟同去寻花问柳,现下还被牵涉到礼部尚书之子命案中,实在是叫皇兄感到痛心。”
“皇兄此言令臣弟惶恐。”楚岳峙当即跪下,双手抱礼对楚岳磊辩解道:“臣弟与友人们同去云霓坊不假,可前几日身体不适也是真,父皇在位时,臣弟常年在外行军打仗以致身体留有不少旧患,时有不适,此事千真万确,不敢欺蒙皇兄。更何况臣弟也不过是听闻那方知礼亦喜品赏歌舞琴曲,这才邀其同前往云霓坊,臣弟在那云霓坊中时也并未与其有过多交谈,更无法预知其竟会在之后惨遭不测。”
楚岳磊从案桌后起身绕出,来到楚岳峙面前俯身将他扶起,面色沉重道:“皇兄知道你当年为镇压那作乱异族部落,多次身处险境,身上旧患自做不得假。可是这方知礼案子,他确是受你所邀去云霓坊,如今身遭不测,那方本和今日都已跪到御前来哭求彻查此案,可你是朕皇弟,何敬文又哪敢将你请到刑部,眼下朕也是难做很。”
“臣弟自知去云霓坊之事有失皇室颜面,愿领责罚。至于方知礼案子,臣弟也愿意配合何尚书调查。”楚岳峙面色坦然,只为自己去云霓坊事请罚,对方知礼案可说是毫不在意。
“朕只怕,这案子已不适合交由刑部查办。”楚岳磊说着,侧首看向司渊渟。
司渊渟原本是坐在椅子上副置身事外姿态,可当楚岳磊瞥向他时,他却起身,道:“臣愿为陛下分忧,若陛下信得过臣,此案可交由东厂查办。”
“爱卿这话说,朕自然信得过你。既然如此,此案便交由东厂查办,为防有人从中作乱,司渊渟,朕命你亲自督查。”楚岳磊对司渊渟说完,又转过头来拍拍楚岳峙肩膀,对他说道:“七弟,此案已在京城中闹得人尽皆知,你在云霓坊包下头牌过夜事也是传沸沸扬扬,如今百姓们都议论纷纷,哪怕是做做样子皇兄也必须将你罚得重些。稍后朕会下旨将你软禁在府中,在此案查明真相前,都须得在府中思过。”
“臣弟,谨遵圣意。”对于楚岳磊此罚,楚岳峙毫无异议,只在低头行礼时,悄然向司渊渟投去颇带深意眼。
“好,皇兄与司渊渟还有其他事要谈,你先退下去隔壁歇会,待会到用午膳时候,你与司渊渟起,陪皇兄用膳吧。”楚岳磊为显亲厚,也没有让楚岳峙马上离开,反倒是要将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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