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不计其数,留下疤皮外伤尚算是轻,他内里底子耗损才是真大。
边疆之地,入冬落雪过后其冷无比,北疆更是千里冰封,便是在营帐里烧炭取暖也依旧让人冷得发抖。而他曾有好几次为伏击偷袭敌军,带着先锋军队在初冬时淌过尚未完全结冰冬日河川,莫说是关节处,便连五脏六腑都受寒气入侵。他自交出兵权后,也确实直将养着,可他当初仗着自己年轻,多次受冻甚至是受伤后依旧坚持带病带伤上阵,当时只道伤好便是无事,这几年才知道,那是自己天真,身体实际早已耗损过度,他平日里练剑都能感受到自己劲道和动作都不如从前,更遑论时不时发作关节痛以及气虚血弱。
楚岳磊让司渊渟监视着他,他连旧疾发作时也不敢请太医,只能兀自在屋内歇息强忍。已经被如此忌讳,若是让楚岳磊知道他身体旧疾之多,令太医来为他医治时在药里动手脚,他只怕是防不胜防,哪天就被慢性毒药要性命去也未可知。
马上就要入冬,他身体里旧疾也就发作得更频繁,他这几日都不得不泡药浴缓解。药浴里药材,还是周楫暗中出府替他去医馆里买。
今夜司渊渟派人来接他去督公府时,他已经做好回来会惹得旧疾发作准备,只是没想到最后自己竟会在司渊渟怀里睡过去,而司渊渟竟也没弄醒他,也不知到底是打得什算盘。
在浴池里泡到热水温度都要散,楚岳峙才从浴池里出来。
看到那入浴前被取出来玉石,楚岳峙犹豫挣扎许久,到底是怕被司渊渟发现自己没用,到时又不知要用什花样来折辱他,即便是感到耻辱,楚岳峙还是把那玉石放入体内。
自己给自己放置玉石,是极为突破他心理防线事,可如今更过分事司渊渟都对他做过,这点事他咬咬牙也就忍下。
他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才能夺得帝位,更不知道自己要在司渊渟那儿承欢多久,其实说承欢也是不对,因为每次司渊渟都只是在玩弄他身体罢,从未有次在他面前脱下过身上衣袍。
楚岳峙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崇高理想,尽管他确看不惯楚岳磊这些年所作所为,尤其是近这两年间,楚岳磊将助他篡位对他忠心几名大臣都杀,又对武将表现得极为轻视,他虽已不再统军,却也知道如今军中对楚岳磊不满将士极多,不过是敢怒不敢言罢。换而言之,楚岳磊已不是重文轻武治国,而是文武两轻,且不谈商税加重以致不少民商都苦于上缴重税而将经营预算大幅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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