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寝,是他时隔数年后才再拥有的安稳,他依旧噩梦不歇,时时耳边会听见惨叫与哭声,但至少,他能在楚岳峙的陪伴下,不靠安神药辅助自然入睡,被噩梦惊醒后也因睁眼便看到楚岳峙而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安定下来,不再被困在噩梦中夜不成寐。
“我不会再给你口侍,还会对你做很过分的事,之前对你用过的器具,玉石、鞭子、绑绳还有滴蜡这些我都会再用。你应该也知道,当年为了保住性命,太医将我那处两侧都处理了,我虽然也会有感觉,但我无法像常人那般起反应。人总是越做不到的事,就越想去做,我也一样,在占有你这件事上,我只会越来越偏执与肆无忌惮,即便你要我停下来,我也未必会听。”像是要佐证自己说的话,司渊渟用手拢住楚岳峙的脖子,虎口卡在喉结下方,手指收紧,那架势仿佛他要就这么将楚岳峙掐死。
“我的占有欲和掌控欲都是扭曲的,我不允许有除我以外的人碰你,任何肌肤接触都不行,我要你从灵魂到身体再到心,都全然只属于我一个人。”
司渊渟说话时身上散发出不容反抗的威压,也带着让楚岳峙无法拒绝的温柔。
楚岳峙也并不想拒绝,在不久的将来他一定会成为大蘅国的君主,而司渊渟则是他楚岳峙的君主,至死不渝。
握住司渊渟的手腕,楚岳峙因被掐住脖子而微仰起头,在司渊渟说离不开他的时候,他的怒火与,bao戾便偃旗息鼓,愿意对他坦承脆弱的司渊渟能让他瞬间低头臣服,他看着司渊渟,眉眼温顺眸光潋滟,以从未有过的顺从与甘愿绵声说道:“求主子,宠幸我。”
骨节分明而苍白的手指从楚岳峙颈脖上收回,司渊渟朝床榻扬起下巴,道:“自己把衣衫脱了,到床榻上。”
阴柔的声线,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身后是记录了自己八岁时天真可爱模样的画,而面前则是当年为他作画的人,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注视下,楚岳峙先是散开发髻让一头墨发披散而下,而后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带,绸制的衣衫一件件落地,他坦然地走到床榻边,姿态自然大方地斜躺到了床榻上。
司渊渟走向床榻的第一步,解开了自己的腰封,第二步他脱下了外袍,当他走到床榻边时,第一次全无遮掩地站在楚岳峙面前,露出了自己遍布斑驳伤疤的身体,从前胸到大腿,深浅不一层层叠叠的伤疤,有几处像是还没长好时便又落下新的,最终皮开肉绽烂成一片,还有些依稀能看出是鞭痕与利器的割裂伤,年久日深的伤疤覆在那苍白精瘦的身体上,昭示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