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司渊渟投靠他,本以为司渊渟会主动来讨好他,可全然没有,无论他将司渊渟捧得再高,司渊渟也永远副冷冰冰样子,有时候看他眼神也让他感到不悦。那双丹凤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即便认他为主,拜他为帝,司渊渟看他时候,瞳孔里也是空,仿佛从头至尾都不曾将他放在眼里。
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他已经是皇帝,这世上切都应该属于他,所以他要司渊渟也属于他,像其他女人甚至男人样。司渊渟是怎想,不重要,不过就是个太监而已,才情学识再高,也不过是个残废,区区个不男不女东西,竟直在他面前端架子,他定要让司渊渟知道,他是皇帝是主子,既然做太监还这不懂规矩,那就让他再好好教教司渊渟,让司渊渟知道太监本分是什。
可即便他让司渊渟侍寝,让司渊渟脱光衣袍口侍,极尽羞辱,司渊渟眼里还是没有他,还是不会朝他笑。他想不通是为什,明明就那样低贱,明明他句话道圣旨就能将人赐死,为什司渊渟就是不怕他,就是不向他屈服?
拇指按在司渊渟嘴角上,楚岳磊着迷地看着这张不受时间侵蚀绝美容貌,看着时隔数年后终于又再见到笑,道:“朕皇弟命,可不是你想要就能要那简单,想要朕恩赐,爱卿又能用什来换?”
“陛下不是想要臣侍寝吗?”司渊渟动不动,无论心中如何恶心楚岳磊碰触也没有闪躲,道:“陛下所想,臣皆竭力满足。”
“可爱卿还没告诉朕,这些天,到底去安亲王府做什。”楚岳磊到底不是个好糊弄人,并没有那轻易让司渊渟把重点模糊过去。
“安亲王让臣在审讯室里关日夜,回到府上时大怒,臣后来去登门谢罪,只可惜安亲王在气头上,始终拒而不见,臣个四品宦官,就此得罪亲王,只怕往后日子再难好过,这才日日前往安亲王府求见。”司渊渟面不改色地说着早已准备好推托之词,又道:“昨夜安亲王终于见臣,却也是好番明嘲暗讽言语侮辱,臣当年为救安亲王而重伤,却不想安亲王半点也没放在心上,所以臣斗胆,求陛下恩典。”
“呵,行军打仗人,又如何会看得起宦官。”楚岳磊笑起来,还踩在司渊渟肩膀上脚又用力地碾几下,道:“爱卿想侍寝,朕又哪里舍得拒绝,你若伺候得朕舒服,七皇弟命给你又如何。”
勾起唇角又落下,司渊渟静静地与楚岳磊对视,道:“谢陛下对臣恩典,臣必将为陛下赴汤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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