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竹溪怔,随即面露怒色,道:“荒唐,那昏君这是要羞辱安亲王还是羞辱你?!”
“自然是羞辱楚七同时试探。”司渊渟说道,今日他把公务都放下,直在寝室里陪着楚岳峙,连楚岳峙想起来看点书他都没允许,“楚七意思是,他会如楚岳磊所愿,娶你为安亲王妃。已经同意,眼下是想要询问你意思。”
“你同意?”司竹溪纠结又困惑地
司竹溪第二天夜里来督公府时候,见到司渊渟正把楚岳峙抱在怀里勺勺地喂他喝药,橘色烛光落在司渊渟半低下侧脸上,映照出他垂眸敛眉间旁人难以窥见温柔,司竹溪因这熟悉而久违画面而恍神,不由得停下走入内屋脚步。
她已有许多年未见过这样司渊渟,本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幼时那个温润少年,却不想楚岳峙终于还是把他带回来。
抬头看到司竹溪兀自站在屏风旁,司渊渟放下药碗,道:“来,过来坐下吧。”
楚岳峙还在司渊渟怀里靠着,见到司竹溪约莫是有点不好意思,推司渊渟下示意让他自己坐着就好,结果却被司渊渟牢牢按在怀里,道:“身上都是伤,好好靠着别乱动。”
抿下唇,楚岳峙没什气势地回他:“竹溪都来,这样被你抱着,成何体统?”
楚岳峙脖子上和双手腕间都露出包扎白布,这多年司竹溪自然也听说过司渊渟在那方面传闻,只是也不太合适去向司渊渟求证,眼下看到楚岳峙样子和靠在司渊渟怀里不太自然姿势,不觉微微诧异,问道:“表哥,你怎会把安亲王弄成这样?”
司渊渟低咳声,替楚岳峙整理下腿上被褥,正要回答,就听到楚岳峙抢先开口:“不干司九事,是本王,不,是自己,自己弄……”
楚岳峙也知道这话没什说服力,也没说清楚声音就低下去,神色尴尬地别开脸,又硬挤出几个字,道:“总之,不是司九把弄成这样。”
“安亲王,竹溪在教坊司多年,你便是想诓竹溪也该找个好点说法。除表哥,竹溪想不出你还会允许谁将你弄得这般下不来榻。”司竹溪走过去,在床榻边椅子上落座,对司渊渟说道:“表哥,你小时候最是疼惜安亲王,现在怎舍得这般欺负人?”
“你也知道,偶有,bao虐之举,昨夜情绪失控,故而伤楚七。”右手碰碰楚岳峙颈上白布,司渊渟对上司竹溪询问眼神,道:“之所以会失控,是因为楚岳磊要下旨赐婚,将你指给楚七做安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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