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照样能有感应。”司渊渟如今是对没来由心慌烦躁极为敏感,那蛊药到底还是不样,他现在每回只要感觉到心脏那处传来微微灼烧异样感,便知道多半是楚岳峙引发。
楚岳峙表情顿时就变得有点古怪,道:“你说有感应,怎从来没有对你身体情况感应?”
司渊渟低低地笑出声,道:“你现在见天被朝堂上事气得,bao跳如雷,可大多数时候都保持着心绪平静,身体也没出什大问题,你又能感受到什?”
“说来说去,你就是嫌现在脾气大。”楚岳峙低哼声,还是对他说法有些不以为然。
“楚七,慢慢来好,朝堂上事急不得。现在平静,也是因为有前些年磨练。你带兵打仗都能稳得住,怎换个战场感觉你变得急躁?”司渊渟将楚岳峙捞起来让他翻身躺进自己怀里,又替他揉着昨晚使用过度腰肌,眼底泛起点点心疼,“你这几个月,熬得太过,昨夜抱你都怕你受不住。”
楚岳峙是喜欢跟司渊渟肌肤相亲,他懒懒地被司渊渟抱着,男人身体比不得女子柔软,可他们却是那样契合,他勾起束司渊渟发缠在指间,疲乏眉眼间若有所思,过好会儿,他才说道:“以前,不知道朝廷已经成这般模样,自己高高在上,只看到京城与十三省表面繁华,却看不清底下暗涌与腐化。知道你为大蘅国与百姓做许多,可到底没有亲自面对,如今登基才知道,这些年来你肩上担子有多重。”
司渊渟似是斟酌下该怎与他说,再开口时声音便多少许严肃:“冰冻三尺非日之寒,也气过怒过,但后来也想明白,不是不能治,而是要抽丝剥茧慢慢治。你此次借贪墨之案处理徐敬藩和下面那些人,雷霆之怒可算作是新帝立威,杀鸡儆猴这个警告做得很好,但往后不能回回如此。你这次是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但往后那些心中有鬼人也会更多几个心眼与防备,到时候再想处理就没那简单。”
楚岳峙征战多年精通孙子兵法不假,但是论人心论朝堂之争,楚岳峙到底还是太嫩些,容易操之过急,若用兵法类比就是犯求胜心切兵家大忌。其实之前他还暗地里替楚岳峙安插很多人手,还有其他很多准备,他当时是竭尽所能地想要让楚岳峙往后路走得再平稳些,所以每日都在算着自己死后朝堂可能会出现变化,不断推演再作安排。
只是后来他答应楚岳峙要继续活下去,便渐渐不再急于安排,毕竟他思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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