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站。”
“才不用,就你这半天蹦不出来个字嘴,顾客都得吓跑。”
安饶也实在不想和他继续磨蹭,推他把:“你走啦,还要干活。”
涂好药,楚观南拿起外套,又叮嘱遍:“三小时涂
楚观南不再和他争辩,随手拆开包装盒,举到安饶面前:“拆开,退不。”
安饶抚着胸口,不断安慰自己:
他是为好,不能生气。
见安饶冷着张脸,楚观南料他是生气。
楚观南摩挲着药膏,良久,蹲下身子轻轻捏过他脚,捻点药在他脚后跟轻轻涂抹。
安饶向后倒退几步,环伺圈低声急色道:“你干嘛,这多人看着呢!”
楚观南从口袋里掏出只药膏:“你也要记住,三小时涂次。”
药膏?他哪来。
安饶拿过药膏看眼……
“楚、观、南!你竟然买这贵药!”
大胡子店虽然开在市中心,游客也多,但大部分都是进来逛圈走人,游客们觉得这些东西自己国家也有,犯不着在这里浪费旅游经费。
看着楚观南在旁边闲得发慌,安饶瘸拐走过去把开销记录本递过去,嘱咐他买晚上食材。
“记住,蔬菜定要去这家超市买,有点远,但会便宜几毛钱,肉话要下午六点之后再买,那时会有大促销,还有还有,袋子话……”
看着手里标记得密密麻麻笔迹,楚观南轻轻叹口气。
“知道。”
安饶别过头,不理他。
大惊小怪,又不是什重伤,支药膏花去五分之存款,真不懂楚观南到底是什样价值观。
“对不起。”楚观南低低道歉,他抬起安饶脚捂在怀里,现在天气已经凉,刚脱鞋没会儿就能感觉到他脚冰凉冰凉。
尽管几台设备对着他们,也或许是件很丢面子事。
“你明知道要站天赚钱,还不懂节省。”安饶越说越委屈,眼圈泛红。
好家伙,只药膏八英镑,楚观南是真拿钱不当钱。
安饶心在滴血。
“不行,你赶紧拿去退,这药太贵。”
“所以你是准备等它发炎化脓?”楚观南抬眼,按住他不老实小脚丫。
“用红药水敷敷样,你快去退。”
安饶半信半疑,合上笔记本问道:“蔬菜去哪家超市买?”
楚观南:……
“Tesco。”
安饶笑得眉眼弯弯,抬手摸摸楚观南脸:“老公真乖,记住啊,别忘拿购物小票。”
楚观南看着他踩下后跟当拖鞋穿鞋子,良久,俯下身子轻轻捏住他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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