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怪!
安饶扭头狠狠咬在他肩膀上,势要报仇。
他咬得很使劲儿,但楚观南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安饶抬眼,见他无动于衷,
楚观南摩挲着那圈牙印:“这个,总不会累赘吧。”
安饶被咬得吃痛,忙抽回手甩甩:“你属狗?不知道很疼?”
楚观南将自己手伸过去:“那你咬回来。”
“才不像你这变态。”安饶轻轻抚摸着牙印,试图抚平。
“很疼?”
他忽然将安饶拉起来,扯着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安饶愣下,下意识低呼声,随即看向床上沅沅。
还好,孩子还在睡。
“你今天好像特别黏人。”安饶小声道。
后颈传来楚观南身上洗浴后湿热气息,浴液清香弥漫开,氲湿发丝蹭在他颈间,又痒又凉。
观南也洗完澡出来,带出片湿润热气。
他擦着头发走到安饶旁边,委身将他圈在臂弯中,随手翻翻他剧本:“还在背?这用功。”
“不是用功。”安饶漫不经心道,“演员把台词背熟,这是应该吧。”
这话说得不可置否,但说到这个,楚观南不免想起隔壁顾慕慈。
和她搭档过两部电影,基本全靠后期配音,她只需要对嘴型就行,对不上也没关系,反正带资进组也没人敢说她。
“你说呢。”
“你很怕疼?”
“是啊,因为怕疼,连隐形眼镜都不敢戴。”
楚观南笑,抬起他手指轻轻吹吹:“对不起,给你吹吹,还疼。”
罢,反正也不是很疼,原谅他好。
“嗯,黏你。”楚观南淡淡道,手指从他肩颈路摸下去,找到他手攥住。
指尖摩挲着他无名指指根,空荡荡,好像少点东西。
楚观南举起他手看着,脸颊紧紧贴着他颈窝:“你喜欢什戒指。”
“不喜欢戒指。”安饶诚实道,“戴首饰太累赘,你不觉得。”
楚观南沉默片刻,忽然将他手拉过来,捏起无名指伸进嘴中,牙齿微微用力,在指节部分留下圈浅浅牙印。
依稀记得她上过个节目,顾慕慈倒是难得把台词记得滚瓜烂熟,当晚就冲上热搜,评论区都在夸她台词功底强,粉丝还大言不惭,说她可以媲美老艺术家们。
不知道什时候,演员把台词背熟都成值得夸奖事。
像安饶说,这不是应该。
楚观南将头发擦到半干,毛巾随手搭,忽然低头看眼浴袍。
似是有意,他微微扯开些衣襟,大块胸肌在昏黄夜灯下仿佛打层柔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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