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是
张很多年前
剧组合影，里面人都在开心大笑。
因为拍得又歪又糊，勉强能看出来画面里有牧长觉和现在这个剧组几位元老。
单更朝前探着身子，好像要接住即将坠落相机。
十几岁牧长觉离着镜头最近，话说
半样子，笑容很深很真切。
燕知很多年没见过他这样笑。
上午开会时候他开勿扰，之后只看下实验室□□消息，没注意也收到微信。
燕知原本想把牧长觉备注改成真名，但最后还是保留“回时”。
上午“回时”给他发几条消息：“
检测也是阴性。中午几点结束？去接你。”
“在办公室吗？”
“看到消息回下。”
听到这句话，不管在多嘈杂环境里燕知都能睡着。
其实片场大多在外地。
他问“家”指得就是睡觉地方。
燕知不在意住在几星酒店，那都不是他操心事情。
只要牧长觉告诉他“马上到家”，那意思就是今天晚上没有别工作，会直陪着他。
长觉说，他比还有办法。”
燕知认真地听完，点点头，“好。”
单更好像还想说点什
，但最后也只是很浅地叹口气就去忙。
过去燕知常跟着牧长觉跑片场。
那时候牧长觉总是给他带着故事书，不太支持他玩手机或者平板。
不管是哪个牧长觉。
燕知退出页面，看见朋友点赞过视频号，黄色卡通烟斗上面有个小红点。
过去牧长觉不赞同他看短视频，因为觉得小孩子看多会影响思维。
所
“现在过去找你。”
最后条发信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大约是燕知回办公室个小时前。
但是见面之后，牧长觉却完全没提自己联系过他。
燕知手指在牧长觉卡通烟斗头像上停会儿，点进去。
牧长觉朋友圈显示全部内容可见，却空无物。
对于那时候燕知，牧长觉在哪儿，哪儿就是他家。
现在过这多年，片场对燕知来说多少有些陌生。
牧长觉那边已经开始忙。
正式开拍之前要先试两次戏，不用燕知立刻参与。
这次手边没有故事书，他打开手机查消息。
燕知喜欢故事书，看得也很快。
常常是牧长觉还没下戏，他故事书就看完。燕知就坐在场边等着。
有时候他等着等着睡着，多半是在牧长觉背上醒过来。
“牧长觉，什时候回家？”他每次都迷迷糊糊地问。
牧长觉回答总是样：“马上到家，天天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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