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门开着,他就会多份冷静自持。
走廊里远远能听见实验室里动静,方便他提醒自己不要跟牧长觉说不该说话。
“今天过来还想跟燕老师解件事。”牧长觉这次没有在沙发上坐下,而是跟着燕知绕到办公桌旁,用个不设防姿势,随意地斜靠在他半米外。
“只要是跟合作相关,”燕知双臂环胸,做个“请”动作,“当然。”
“因为涉及到宣传工作里形象刻画,来替们工作人员询问下,”牧长觉说得很自然,“燕老师头发是定期去漂染吗?”
程芳凶神恶煞地看过来,“你还挺会发散。”
梅时雨拍拍他师兄肩,“你心情理解,咱俩个立场。但再爱姐,她也早晚得找对象不是?哪怕看男女都配不上她,肯定还是盼她找喜欢,对吗?”
“让你插枪头,你怎还不去?废话老多。”程芳把量筒收起来,硬邦邦地扔给梅时雨句。
梅时雨副大彻大悟样子,“人生苦短啊师兄,你要盼欣赏人多些好。”
个更小师弟在程芳走开之后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去要个牧长觉签名,女朋友从小就超喜欢他……”
掏钥匙,“来办公室。”
牧长觉放松地抄着兜,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
两个人都出去。
实验室还是半天没人出声。
梅时雨先活过来,“大师兄,水关上,要钱。”
燕知保持着抱胸姿势,轻轻咬下拇指,“对,这个颜色比较适合。”
牧长觉看着他,神情没有任
“快闭嘴吧。”剩下人齐声说。
过走廊,牧长觉跟着燕知进办公室。
他刚要把门关上,燕知轻声阻止,“不用关,办公室门常开。”
这是他在国外时留下习惯,只要在办公室就保持门开着,这样方面方便学生随时来讨论,另方面避免他自己看到关着门。
如今他更是有些私心。
程芳把超纯水按钮松开,满脸难以置信,“刚才听见什?谁什时候在哪儿?”
有师弟好心提醒,“燕老师……昨天晚上好像在那谁家里……”
“哪谁哪谁?牧长觉名字不能叫吗?他是伏地魔吗?”程芳气急败坏,“疯吧他总招惹们燕老师干嘛?”
旁边师弟继续善意提醒:“他俩不是有合作吗?说‘招惹’是不是有点重?”
“也觉得他俩看着挺不般。”梅时雨撇撇嘴,“而且还挺搭呢,很难看到像牧长觉这养眼,勉强能从外形上配们燕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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