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知没接他
话，“这是
吃东西钱，你买那些。你
直没过来，那些东西放不住。”
“怪。”
“有点儿事在处理，办完就过去。”
“你吃什
？怎吃得这少？”
燕知把商品和价格列表截图给他。
这次五没调休，学校共放三天假。
后面两天牧长觉都没露面，电话也没打过。
燕知冰箱里之前营养补剂不知道被他收拾到哪去，里面堆满牧长觉买水果生鲜。
燕知怕浪费东西，从保鲜期短吃起，两天先把草莓吃完，又就着望松涛送来火锅和排骨涮些菜。
他把冰箱里剩下能久放东西都包好，想着等牧长觉下次来给他拿走。
因为哪怕是真实牧长觉也很少吻他，就像是很少叫他“宝贝”。
如果这两件事变得不克制，就会失真。
燕知不强求。
燕知慢慢地把整颗草莓吃完。
然后他把剩下草莓摆摆，掩盖他吃出来那个小坑，再用保鲜膜仔细包好才小心翼翼地放进冰箱。
草莓是什味。
过去他不能吃太多凉，只能负责吃草莓尖，牧长觉负责消灭草莓屁股。
坐在牧长觉腿上吃累，他把牧长觉手拉起来捂在自己肚子上，“你要对草莓负责。”
牧长觉低声笑得很好听，手也很温暖。
燕知荡着小腿，靠在他胸口上听他心跳，“你再笑下，牧长觉。”
里面没有草莓。
他按照包装上价格算下，边心疼边用微信给牧长觉转五百多块钱。
倒不是他多能吃，主要是牧长觉买东西实在有些夸张。
两百多块半斤葡萄，燕知觉得确实挺好吃，但还是贵得离谱。
他刚把钱转过去，“回时”就秒回。
“这是哪次费用？”意味深长。
因为是深夜，燕知担心吵到邻居，脚步和动作都放得很轻。
他吃过草莓不想喝水，去厨房简单漱个口。
路过牧长觉时候，燕知弯腰在他耳缘小痣上亲口，利落地走。
听见燕知翻身动静消停下来，牧长觉活动下僵硬肩颈，在黑暗里缓缓地深吸口气。
他盯着刚被燕知扔进垃圾桶草莓果蒂看会儿，捡起来捏进手心里——
燕知把手上草莓抵到齿间。
牙齿稍微用力，草莓柔软薄皮就破开，酸甜滋味顺着他舌尖向后扩散。
像是多年之前，牧长觉那些点到即止吻。
幻象陪伴他、拥抱他、跟他亲热，却从不吻他。
对于这件事，燕知也从不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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