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已经自己上过太多次药,精准地确保每次都滴进眼眶里。
而不是像小时候。
极偶尔有回,牧长觉没看住,燕知自食其力地把瓶人工泪液次性造完,灌满脖子。
每个眼睛各两滴,透明液体顺着他微红眼角滑下来,好像流眼泪样。
燕知被抱住刻是诧异。
你还要减到那瘦吗?”
牧长觉挽住他条胳膊,很小心地把他从地上慢慢带起来,“燕老师说吧。燕老师不让减,就不减。在燕老师面前没什发言权,但接戏接什角色,还是能说算。”
燕知注意力完全被从衣服上分散开,也没能集中在走路上,差点被脚底下箱子绊倒。
“地上东西多。你站好,不乱动。”牧长觉皱眉把他扶稳。
燕知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牧长觉把从地上抱起来,“牧先生你……”
眼药水刺激让他有点鼻音,“牧先生,你在干什?”
起度过整天,牧长觉声音第次发生很明显变化。
他原本那些漫不经心和半开玩笑语气像是潮水样退去,露出下面礁石般冷静和平淡来,“燕老师,明天有场戏,陪练下拥抱。”
“冒犯燕老师,马上把你放下。”牧长觉两步抱到沙发上,低着头问他:“你是不是眼睛又难受?”
燕知从兜里掏今天新开眼药水,“没事儿,点点儿药就好。”
那只是瓶普通消炎液,对他情绪性短时视障其实作用不大。
他点药时候,牧长觉并没有提出帮忙,只是在边安静地看着。
燕知眼睛看不清,只能凭着感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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