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随时。”说完最重要
，燕知态度温和
些
他身上没什
烟火气，却被包裹着层温柔。
他谈论工作时候几乎没有句多余话，态度也不算亲切，却能让人有种安全感。
仿佛无论遇上什狂风巨浪，他也知道怎把船开出这片海。
很矛盾，他面很强大，面又让人想保护。
她犹豫会儿，还是没忍住再三提醒他：“燕老师，
跟之前导师闹得挺僵，他跟院长关系很好。”
聚下语言，“就好比爱上个忘不掉又得不到人，在看来比药物戒断疼百倍。”
“如果能戒掉不应该存在感情，某种程度上不是be美学吗？”
燕知不太确定什是“be”，但“美学”应该是好。
他沉默会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另个问题，关于你接下来规划。你选这个方向还有些前期未发表数据。你还有大概两年时间，预测实验部分是可以完成。但是们这个方向文章投稿周期大概要将近年，所以还需要知道你对延毕接受度。”
薛镜安笑笑，“原来老板想让拿着本科毕业证走人呢，对延毕还有什接不接受？现在能拿个博士证儿都该叩谢学校不杀之恩吧。”
燕知正把整理出来数据压缩，抬头看她，“你害怕他们找你麻烦？”
“害怕他们找你麻烦。”薛镜安脸上第次露出点犹疑，“这个姓邹院长上杰青时候就想找爸托关系，结果那年他成果不够被刷下去。等爸退休之后，他今年才评上。”
“知道。”燕知开个新硬盘拷数据，“但如果你不担心你自己，就不必担心。”
等会儿，他把拷好数据递给薛镜安，“转过来第个月不用做实验，先做背景调研。相关文献按年份回溯，重点看引用。每周来办公室聊下。现在还有什问题吗？”
薛镜安把硬盘双手接过来，比刚来时候显露出更多信任和依赖，“如果每周中遇到额外问题，可以来找您讨论吗？”
“最后就是关于你毕业后规划，现在你不用给答案，”燕知稍微按下她话，“只是需要你思考这件事，有稳定答案时候请告知。”
薛镜安“嗯”声，忍不住地打量下桌子后面燕知。
燕知白卷发，透明框眼镜，皮肤薄而苍白。
整个人像是张安静冷漠画儿。
但是他今天穿着件看就很柔软千鸟格毛绒背心，让他整个人气质柔和温暖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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