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牧长觉如何尝试说服他,总是被反问得哑口无言。
“你们为什总认为知道他们在哪儿?难道天天会跳过你联系
陈杰挠挠头,“至少从现在看,燕老师妈妈出国之后就没回来。”
牧长觉目光凝重地思考会儿。
他印象里支璐身体直不好,没理由孤身人留在国外。
如果她没跟燕知起回来,最好情况也只能是她在国外建立新家庭。
“另件事呢?”牧长觉看眼怀里沉睡燕知,“九年前医院事。”
。
哪怕口干舌燥地醒来,嘴里也似乎残存着点甜味。
他枕着牧长觉肩,小口小口抿半杯药,又出头汗,几乎是累得昏睡过去。
陈杰在旁边看得大气都不敢喘,用气声问:“燕老师身体怎会这样啊?这怎才能养好啊?”
牧长觉担心燕知喝药躺不下,直接把人抱到腿上,手揽着,手轻轻给他揉着下腹。
陈杰挠挠头,“让姨夫帮找人查存档,就写得跟当年报道样。系医闹引发高坠事件,受害人当场死亡,嫌疑人逃逸半年后被抓住,审死缓二审死刑,六年前就执行。”
牧长觉想想,“有写医闹原因吗?”
“太具体看不,只能说打听打听。大概是嫌疑犯儿子是燕医生手术病人,几代单传结果在手术台上没救回来。姨夫说那家人绝对在上面有人,不然不会出事立刻封锁消息,而且审还只是死缓。”陈杰有点心疼地看着燕知,“燕老师那时候肯定吓坏。”
牧长觉无从得知燕知当时怎样,因为燕北珵出事之后,燕知就跟支璐起人间蒸发。
而牧如泓面对他次次追问,答案都是样,“你别想。你如果真爱天天,就应该允许他回避不好回忆。”
燕知呼吸又慢又深,几乎有些吃力。
陈杰看牧长觉完全不避自己,胆子重新大起来,但声音还小着,“燕老师这头发,肯定不是无缘无故。多教人心疼,你别惹他。”
牧长觉半天没说出话来,吸口气屏住,“上次说让你查他和同行人出入境记录,查到吗?”
陈杰姨夫原先是市公安局小领导,退休之后也还有点人脉,跟刑警大队和出入境管理局都能搭上点边。
“怎说呢……燕老师当年以‘燕知’姓名离境时候是跟着母亲同行。直到今年,他才第次返境,而且并没有同行人。‘支璐’这个名字和之前医院治疗记录是致,没有符合年龄性别入境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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